然将我打扮成这样?”
早在一切安定来后他们便已照人间的礼仪完成过人的仪式,为此还用星海里两颗最为明耀的星辰,仿着世人常用的款式,打造了两枚戒指。想到此须佐之男意识看了看左手,望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奇怪:
“……嗯,戒指呢?”
“我收起来了。”荒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这张就算略施脂也照样光彩照人的面庞,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有别的事占据了他的注意。
“想再来一次,不行吗?”
不知为何,荒这么说的时候,表竟然有几分执着,似乎不论得到怎样的答案,他都会不顾一切地达成目的。
真实之月鲜少有这样心思外的况,须佐之男隐约觉察不对,可又并未觉到恶意,他的大脑晕乎乎的,很快便将这疑虑抛之脑后,只顺从:
“……当然可以,荒。”他起,一手搭在他今天有些奇怪的人肩上,将对方轻轻推倒,再小心地跨坐上去,“这次就让我来主动试试吧。”
而他的丈夫始终都用怀念到痴迷的目光看着他,手扶着他纤细的腰,替他解开腰带,松开束发,看着这年轻又布满伤痕的躯像心一样一从苞待放的花中展来。须佐之男总觉得荒看向他的神实在太过直白,灼到仿佛要将肉都烧为灰烬一般,清冷的月亮将皎白的华光都打在他上,让他无遁形,肤的每一寸角落都详细地被其收中。
这让他有些害羞,却还是忍耐着近乎赤的,褪了最后一布料,将光洁的阴完全暴在他的丈夫面前。
“别、别一直盯着看呀……”
须佐之男意识挡了一私,却被一只布满龙鳞的手握住挪开。荒不满地盯着他,将自己剩的衣一并解开,然后把须佐之男的手放到,用那温的掌心藉着冰凉的肉。龙的指甲尖锐地着武神柔的肤,威胁似的,轻轻敲了敲。
须佐之男睫颤抖着,有些难堪地“呜”了一声。他熟知荒喜看到什么,也明白他的人在床榻上总是会比平时更为重,只得讨好似的将双朝两边分得更开了些,同时两指压着阴唇,将的肉往外扒开,好让荒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私是怎样在那炽的目光怯弱地收缩和呼。
而他这样无异于自投罗网,仿佛一只蚌打开了的壳,将里面最为柔的分和孕育的珍珠都暴在丈夫前。于是荒的手指自然抵住了那全然没了保护的肉,指腹上要命的那,满意听着须佐之男中隐忍的呻,看着他修长的在不断加快的摩和越发明显的快浪中禁不住一弯曲来,长发般倾泻,扫在荒紧实的腹,大忍不住收拢,却又很快自觉地重新张开。
涩的很快开始分粘,交合过多次的总是能迅速状态,须佐之男小地调整着呼,双臂撑在后,将抬了些,本能地追逐起快来。
然而当他好了迎接风暴的准备之时,荒却罕见地慢了来。武神不禁困惑地睁开有些迷蒙的睛,嗓里发一声鼻音郁的短音。
以往荒在行房时总是雷厉风行,仿佛恨不得立将他卷的漩涡中无法脱一般,衷于用最为毒辣的手段去折腾自己,让自己最好连姓甚名谁都忘得一二净,只知用去承接一波波的浪,直到这副神躯都濒临崩溃,涕泗横地连连哀叫着乞求能被放过。
像这样缓慢温吞到几乎可以说温柔的手法,已经遥远到让须佐之男到陌生,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初次交合的那晚——但习惯了汹涌汪洋的自然无法满足于潺潺溪,武神大人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为难地看着好像全然不知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