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名指,此时正因为越发烈的舒而用力地绷紧,指节像是要从肉中挣脱来似的,不住地颤抖。
荒缠了上去,与之十指相扣,尖锐的指甲危险地陷肤的褶皱中,让那手背上的血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刺破。
与此同时,须佐之男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息变得急促,蚌肉挤扁了紧贴着,有些不受控制地吐了来,唾包不住了从尖掉落,甩在荒的,像是极为火,得那几块龙鳞都张缩几。
然而就在他即将崩溃之时,荒却突然抵住他的腹,制止他继续汲取快。戛然而止的痛苦让须佐之男发一阵格外难受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儿哭腔,不住地夹紧了荒的腰,膝盖磨蹭着,焦急地渴望释放。
“快、快让我…呜……要去……”
“忍着。”
须佐之男猛地了一。
荒阴沉地看着他,相扣的那只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那空无一的无名指,上面还有长期被戒环束缚留的印记——一圈微微凹陷去的肤,昭示着拥有它的人与伴侣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气息冰冷的预言神了那块单薄的肉,同时更加地制止了对方试图偷偷的行为,并警告似的用力拍了一他的屁。
“以前你好像没怎么被限制过。”面对着须佐之男泫然若泣的脸,荒说,“来试试吧。”
然后不顾对方堪称哀鸣的叫声,他将人放在柔的床上,自己反而压了上去,卡着那纤长得脖颈,手指轻松撬开本就张合着不断呼的嘴,用发的,将人即将的哭和哀叫全都堵住,让须佐之男只能呜咽着,委屈地吞回去。
然而与其主人的痛苦截然不同,腔娴熟地接纳了闯的阴,不断收缩,如同排练过许多次一般,甚至放松了咙,让冠一往无前地深,将本就的肉刺激得一阵呕,挤压得荒发舒适的喟叹。
须佐之男那只差临门一脚的小饥渴地等待着再一次得到抚,双在荒的后压抑不住地互相磨蹭,膝盖时不时地着他的腰窝,勾引似的邀请;而那对金的眸蓄着泪花,万分困惑地迎上荒的目光——相比于看自己因为忍耐而痛苦,丈夫明明一向更衷于欣赏他沉溺在剧烈快中无法自的迷乱模样,可是现在从对方居临的视线中,黄金兽总觉其中酝酿着来历不明的怒气、愉悦以及——
嫉妒?
然而这份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须佐之男便被嘴里的得双都忍不住上翻,脑袋跟着荒的动作一耸一耸,缺氧的觉让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是雪上加霜,紧攀着荒大的双手只在上面留几浅浅的抓痕,随后便绵地了去。
可就在此时,荒却突然将手伸到背后,不怀好意地抚摸着他刚刚从痛苦中缓解过来的阴,指腹用力摩过的珠,甚至将手指刺湿的里。
须佐之男猛地一弹,夹住了亵玩他私的那只手,欣喜地受着卷土重来的快,比上一次要更为烈地搐起来。
可又是只差最后一步,荒便残忍地离去,独留女委屈地在迅速退去的汐中动,双像是遭到电击般不自然地蜷曲痉挛。须佐之男忍不住发格外难受的声音,然后被中的一碎,泪夺眶而。
而荒温柔地替他拭去了这些泪,抚着他涨得通红的脸庞,以及粘腻的金发。艳丽的脂被阴蹭得到都是,胡乱地在唇边涂抹开,看起来狼狈极了,却又格外惹人怜惜,更想要再更过分地欺负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