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海藻一样布满对方整个上。
龙神为祂的伴侣施加了一淫纹。在祂的种族尚未销声匿迹的时代,雌龙依旧是极为珍稀的存在,同类间过于残暴的交媾令这些形本就较雄更为小的生命纷纷选择躲藏,于是深陷发的雄龙们只能另寻母,抓住同样有繁育能力异种雌交合。为了留住好不容易捕获的偶,雄龙往往会竭尽全力,丰盛的、安全的居所、亦或是简单直白的暴力——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些生灵不择手段。
而作为它们共同的上位者,龙神显然有更为便利的法:以淫纹行开发侣的,用望、用切实的快乐愉,彻底将可怜的母拉祂的深渊。
须佐之男的肤开始变得红,咙受到挤压发“咕呜”的声响,迫于骤然加的快而越发鼓胀,却又被紧紧约束着,只能看着冠由鲜红变得乌紫,大量堵其中亟待释放。男人在睡梦和幻象中绝望地哀叫,为久久不得疏解的阴哭泣,尖随着噎不断颤动,红破的乳果被龙神的利爪把玩到快要糜烂,变成两颗成熟到了极致的樱桃,即将在疾风骤雨般的摧残坏掉。
然而月神并不想就此结束祂的赏玩。只胡乱吞吃的巨龙满心想着与久别重逢的人结合,祂却在思考该如何欺负须佐之男兴奋起来的阴,还有那已经脆弱不堪的乳首。是彻底揪来,还是套上一个环?极度渴求在信徒上留痕迹的月神最终选择了后者,祂以所剩无几的权能汇聚月光,先用银白的细棍堵住不断吐的,及时愉悦地听到须佐之男痛苦的闷哼;接着揪住冒一个小的阴——每当碰到这个官,祂的人总会反应特别激烈,小腹不断收缩,难耐又不知所措地摆腰,青涩得格外惹人怜。
月华凝结的圆环那般满,没有凹陷、没有污渍,仅有的一块缺角也将与须佐之男的肉结为一;锋利的银针在漫漫长夜里闪烁寒光,月的神祇将之抵在伴侣红的小肉上,极尖锐的端令珠惧怕地抖动,而纵这一切的神明没有怜悯,冷酷地完成了穿刺。
“咿、呜、呜呜……!”须佐之男挤了痛极的惊呼,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手臂僵悬在半空,十指如枯的枝桠般狰狞地抓握,腰肢绝望地试图蜷曲,却被残忍掰直。少年神明像看守财宝的野兽般环抱着他的脑袋,亢奋地与之接吻,肆意吞噬他的唾,手再度绞紧了红痕未消的脖颈,直到须佐之男的挣扎又一次衰弱去,双膝疲累地弯曲又放松,“呜……嗯呜……”
银环沉重地将阴拉拽去,藏在包里的分也不可避免地暴在空气中,变得像一短的肉,垂丧气地悬挂在翕张的上方。月神拨着环,如愿听到须佐之男难过的呜咽,女搐着突兀,来的尽数洒在祂和龙神的上、尖。这是到目前为止须佐之男得到的唯一一次,来自他不常使用、甚至刻意忽略的位,却激烈到令他险些昏厥。
“哈呜……呼……呜……”
他可怜地在密不透风的湿吻和窒息中寻找能够叫唤的间隙,为仍在受难的阴,还有乳上接踵而至的尖锐痛楚。月神没有放过他的乳,同样银白的细环穿刺了的肉,方便将本就疼痛不堪的尖揪成淫靡的塔状,变得更加,指尖最轻微的碰都能让它们战栗不断。
“学着享受这些。”月神抚摸着人战战兢兢的膛,声音低沉仿佛亘古不变的风,“接受我们给予你的,享用它,就像我们享用你一样。”
淫纹在后威力骤增,在须佐之男腹闪烁光芒,令这越发燥,越发饥渴,迫使它的主人不得不哭泣着用讨好地勾,足尖慌乱可怜地试图碰到谁、乞求对方能给予一甘用来熄灭火;而龙神自然又霸地抢占了这个名额,祂忍耐月神已经足够久,此刻迫不及待地将须佐之男拖到自己,缺损的翅膀罩住对方大半躯——拟态成人是祂为人作的最大忍让,两冠尖锐的龙激奋地滴着,撬开了此前被舐得松的雌,缓慢而定地向深。
过于硕的大小令肉即便在淫纹加持仍旧吞吃艰难,连蠕动都不到的死死包裹着闯的肉,其主人也激动地将双盘上龙神的腰,小在背后紧紧交叉相抵,呜呜哀叫着如溺之人,手臂难耐又无助地挥舞,却很快被缠上来的手捆在一起,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