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湿漉漉的一片,时自己摸着自己的觉有些微妙的尴尬,中原中也有些僵地停住了,他的首领却显得相当自然,甚至有些轻车熟路的带着他的手指活动起来,指尖绕着阴的打了几个转,圈着一颗球轻轻了,中原中也当即便腹一紧,还没能再一次完全便了来。
与温度相差甚远的灌了来,森几乎是恨不得敞开把它们全吃的,但很可惜他在一次次中濒临失控的后没能太忠实的履行这个想法,白的浆随着从的边缘慢慢淌了来。森鸥外慢慢地松了气,有些无奈的放开了手,拍拍属的膛示意他退开,刚才还在为了索求什么而装乖的却犹豫了几秒,一反常态地违背了命令欺压,蓝双眸躲躲闪闪的避开视线。
哎呀,捉得过了。森短暂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明天早上预计的工作安排,神有些为难动作却相当熟络地再将大往外分开了一,过了好几轮的兴奋地立着,一颤一颤的吐透明。
“中也君,我记得你应该是个乖孩才对。”
他明知故问的这么警告着。
中原中也的动作肉可见的又僵住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的继续起来,衬衣被解开了,认认真真一颗一颗解的;已经沾上了的红围巾也被扯了来,年轻的还颇为认真地将它叠了两折堆在办公桌上。分明被连着拒绝了几次还逗得早早后看起来气得够呛,但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刻意遵守规则的中也君其实真的很可,森鸥外叹着,一秒就异常自觉地了腰。
他是奔着早在刚才就被隔着衣服得充血的乳去的,脆利落地一咬了上去,没太用力,但只是像这样简单暴的已经能给整个人都在快中被浸泡得飘飘然的森鸥外舒服得想要蜷起脚趾往后倒,脚踝却被一把圈住向外扯开,中原中也没有再试着把过后失去度慢慢的留在他的,毕竟这大小对于那个熟透了的肉来说连个余兴节目都算不上。
森鸥外需要的只会是对他有益的行为、对他有用的人。
或者是一足够大而且着的几把。
失去了最后的填充后,随着大量一起从涌来的还有大团糜的肉,在反复的摩中变成了深红的肉像是掉来似的,直接外翻脱了。红的肉已经失去了大分的形状,一落脱然后堆叠在黑的座椅上,随着森鸥外被扯开大的姿势被完全暴在了的视线之,裹着一层湿的光,兴奋地搐并蠕动着,乍一望过去就像是男人间多生的一条畸形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