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森甚至连勾着颈带的力气都不剩了,他在椅上难耐的扭着腰,手因为脱力而从中原中也的颈间落到了,生理的泪和唾在脸上混成一团,酒红的双瞳中罕见的现了无措的崩溃与空茫然,他巴巴的张大着嘴巴,打不半个音节,好像就连呼都用尽了全力。而中原中也的动作还没停止,他并不只是攥了攥那团像海绵一样稍加挤压就会的肉,还在停顿了几秒之后毫不犹豫的用指腹和指托起它们,缓慢而用力的推了那个敞开的肉里。
并排着的四手指也伸了去,紧接着是手掌最宽的手指末端,最后是半个手掌。中原中也终于如愿以偿地吻到了男人的咽,唇紧贴在上动的结上,相当直观的受到了人呼间的每一次细微颤动。首领,他无声的又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然后将贴着手心的拇指和指也送了去,可以称得上是相当畅通无阻,他的整只手都被完全的吞没在了男人的里,靠着那些淫和,被得不像话的紧紧包裹着。
“首领,你真的很需要我。”
“是这样吗,森先生?”
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着,缓缓的在森鸥外的握紧了拳,然后往更深推。
中原中也的嗓音相当独特,腔调独特还总会带着上扬的尾音和语气词,即便是在纷乱吵杂的作战指挥语音中,也总能让森鸥外最为准确的注意到他的任何汇报。两种各异的称呼从他中被一起说,却都不约而同的似的森鸥外后脊泛起一阵酥麻,腹间沉沉甸甸的饱胀随着拳的深逐渐变成了就连都被牵扯得完全变形的觉,腹腔深的脏用尖锐的疼痛开始警告,但与此同时袭来的还有那些密布快神经的脱肉被回时收到挤压和摩带的猛烈快。中原中也再一次吻住他的结,并且张开嘴用犬齿轻轻地啃咬了一,重新抬起试着和森对视,想要透过被望和疼痛浸透得湿漉漉的目光找什么,却被更深一那种冷静默然到近乎无的绪彻底阻隔。
他有些失落的垂,深的拳终于受到了阻力,半截小臂都逐渐埋了人的间,从刚才开始就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反应的森鸥外,面上的表也随即因此而带上了某种疯狂的觉。男人好像大梦初醒似的轻轻啊了一声,低有些陌生似的看看中原中也的脸,又看着自己隆起了夸张轮廓的腹,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了什么:“……原来还可以这样啊,不愧是中也君。”
“拜托你了……继续去吧。”
森鸥外梦魇似的的呓语彻底摧跨了最后的约束力,他呆滞停顿了半秒,然后一扯了手臂,仅留拳还在中。一大圈肉缠着手腕,又在这一次动作被完全的带了,森的声音几乎都像是变成了惨叫一样,阴却相当诚实的稀薄的,动着歪倒耷在小腹上。毫无技术量可言的打桩动作仅仅持续了几个回合,森鸥外就重新变回了刚才那样四肢无力的模样,在中原中也亲昵的呼唤和啃咬本不多少的反应,他无助的蹬直又屈起双,最后被唾呛得咳嗽着从椅的靠背整个人都往落几乎歪倒,又被贴心的扶着肩膀、用在的手臂撑起,半响才卡壳似的吐几个音节。
“咕……是……需要……”
拳被完全的了,森也恰好宰了歪,肉没来得及完全涌就被重新起的艹了去,过多的和变形的甚至让他的腹腔中发了在晃似的咕噜声。森鸥外最后一也在被肉挤压过后慢慢的淌阴,逐渐回过了神,累得够呛索低把脸埋手的颈窝,意料之的发现对方动作一僵甚至红了耳,慵懒地呵气:“呼……中也君,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