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为回应,过分瘦削缺乏脂肪的腰腹动着想要弓起,但失去了肢的似乎也失去了相应的协调能力,瘦削的青年像什么环节动似的,不太自然地扭动了一被迫悬挂着的躯。
“我说,你们差不多也该够了吧。”
不知是因为药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使用声带去说些什么这一行为变得比想象中还要艰难得多,自己的声音也显得有些过分喑哑和陌生了,太宰治似乎终于恢复了冷静,如果忽略掉他在被碰时不自觉的搐的话。他眨眨睛,尽可能的去忽视掉那种被当成了什么无危险玩和小来抚摸的不适,试着从那些男人的表和其他动作里摸索什么规律或逻辑――啊啊、一觉醒来就被不知名的家伙关押起来猥亵已经够可怜的了,变成这种样还找不到原因,还会有比这更糟糕的吗?
“……至少让我知接来会怎么样吧?”
太宰治的追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想也知结果如此,于是也放弃了白费力气,没有比现在更适合去求死的时候了,他想着,意识的蜷缩了一指尖,却发现合适且能走的路只有咬自尽一条,但那种几近乎“痛死”的方式本来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没法考虑舒舒服服的自杀方式了,原来更糟糕的其实是这个吗?太宰治死气沉沉地垂视线,注意到他们拿着注往自己上注了泛着奇怪浅红的半透明,然后是另一种药。一连打了好几针,用得还是肌肉注的方式,药起效当然也并没有太快,乃至于他被重新丢时还有心思自顾自的抱怨怎么不能顺便把我摔死。一个男人扶着他的手指到了沟间,于是也顺理成章地沿着湿的抵了去,轻飘飘的快意像是炎炎夏日里的清风一样,温和且令人愉悦,太宰治没再抵御快的侵占,顺应着手指的侵低哼声,被肉紧紧包裹着的指节似乎都要在嵌了个轮廓分明的形状,而刚经历过事的也没能沉寂,轻而易举的就被这几动作勾起了丝丝缕缕的望,膨胀的觉令他反,却也还在可容忍的范围,太宰治思考了几秒这种时候还顺应着对方的行动索取会不会有些太丢人,然后就相当自觉的收紧了一间肉。
然后男人就手了,后陡然浮现的空虚令人不适,太宰治开想要抱怨,嘴里却被了什么,像是海绵一样柔且带着弹的填充,鼓鼓地堵在腔里,撑开嘴角限制住了的动作,也阻碍了嘴巴的合拢,同时似乎也还收了大量的,苔上很快就多了某种燥的糙。那些不知名的药似乎终于起效了,奇异的从腹间慢慢浮现,然后膨胀成汹涌的火焰,紧接着太宰的也被翻了过来,失去了衣服和绷带的保护后,前脆弱的肤在地面上摩了无法忽略的刺痛,没人在意他呜呜的抗议声,同样的乳被迫在糙的地面上蹭过,很快便充血胀起,残缺双间的阴也绵绵地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有种诡异的刺激。
他在这种奇怪的姿势起了,不自觉的用半着的在地上蹭,本该被粝混凝土摩得生疼的阴端却从中受到了畸形的快,疼痛与奇怪的快电混杂在一起,那种望里最令他抗拒的脑发昏的状态又开始现,太宰治一边不太甘心地呜叫着想要抗衡,一边却不自觉地追随着那快继续用去蹭着地面,注意力在疼痛和望的作用被牵离了大半,当然丝毫没有去关心后,直到男人生的日语响起。
“接来我们会砍掉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