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去付什么再得到回报,习惯了向亲密的人索取,仅仅是这样就能获得并不平等的毫无怨言的。
以至于到了工作中,面临同事与上司的打压扰,你只会忍气吞声,不知该如何索求自己的公平,也不知该如何实现自己的价值,不知怎样才能鼓起勇气,也不知怎么去抗争。
没有人需要你,父母也不需要你,闺蜜自有她们的人生乐趣,在上需要你的迪亚波罗也早已消失,你只是独自一人在支撑自己的生命,浑浑噩噩地让自己不要死。
所以那时你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那么轻易,反正都是要死,还不如自己死得痛快,省得活着继续遭受折磨——你习惯了被给予,习惯了不付的索取带来的享受,这种依附让你没办法变得,没有外界加的动力,迷茫的你找寻不到任何让自己扛去的理由。
当一只被圈养的兔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个独立的人的时候,那才是一切痛苦的开始。因为笼外面不会给它缓冲的机会,而人又只会越活越痛苦,没人会关心你到底累不累,即便你倒,社会的齿轮也一直在不停运转。
你与痛苦的芸芸众生一起挣扎,淹没在发疯的云海里——发疯是多么常见,不发疯的人才是社会的天才。
大家都是这样的,人类就是这样脆弱,死亡是一个随机事件,有谁撑不住,谁就死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不一样了。
你有了它们,小动们需要你,每日向你索求的亲昵已经成了你生活中的一分,它们成为了你生活的动力,你没办法再主动舍弃。
……可以这么说吗?或许你只是够到了边,但这已经很不错了,连城市系统都忍不住来鼓励你,说你再自信乐观一些,就可以脱离E等,重新回到社会劳动。
这是一场奇迹——政府要的就是这场奇迹,通过神奇的小动来解决饲养员各式各样的心理问题,以免再度发生那些令人绝望的悲剧。
你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血已经将纯白的吊带睡裙浸透,上黏糊糊的,让你到不舒服,你脱去了睡裙,叫小动们跟你一起去浴室洗澡。
旧成员们喜滋滋地跟着你过去,但当你开始放的时候,发现新成员们都没有过来。
你在门喊它们的名字,新成员们都左瞅右瞅不敢看你,在你锲而不舍叫了它们几遍后,布加拉提先蹦着小兔步过来了。
因为布加拉提过来,阿帕基拍着翅膀“嘎嘎”两声,你莫名听了无奈与懊恼,鹅鹅不不愿地迈开步跟上来。
接着来的是乔鲁诺与米斯达,而福葛因为一直在蛇箱里没有接近你,所以它不用洗。纳兰迦发现同伴们都浴室了,只能用翅膀半捂着跟过来,一副不敢看你的样。
虽然你觉得某些小动表现得太过于人化,但一想到它们拥有和人类一样智慧生的思维,就不觉得它们的表现有问题了,你只觉得它们是因为陌生而警惕,或者是不想洗澡,或者在害羞。
老成员们眯享受你给它们服务,它们喜与你肌肤相贴,尽有几只小动很不安分,总喜在你私密位隐晦地挑逗,你也只是红了脸,继续给它们搓搓。
给新成员们洗澡就有些犯难了。旧成员们洗完澡都挨个去了,不想跟新成员呆在一间小屋里一样,但旧成员们去之后,新成员们反而更紧张。
“别害怕。”你安它们,“第一次可能有难受,之后就会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