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社恐应激状态回过来神的你听到“social”这个词都快吓疯了,死死抱紧沙发靠背,恨不得缩乌壳里再也不来。
阿帕基不允许你缩壳里。
谁都知你这样无依无靠的柔弱女异乡会是什么场,更何况你还有副不错的。
他们不是你的亲人,也不是你的恋人,帮得了一时,可不会帮助你一世。你必须快些独立起来,再找一份工作,至少能够在这座城市独自生存。
当然,如果你愿意找个人包养,那样还能称得上是衣无忧。
但你不愿意被包养,咸鱼是什么?是什么都不用,躺着就能活。被包养还要时时刻刻在床上讨金主心,那还不如饿死算了。
在棕先生与阿帕基的陪伴,你的社恐症状减轻了许多。
虽然很缓慢,但是每两三天都会减轻,棕先生一直鼓励你,他很心,对你也很好,阿帕基表面上不显,其实也很照顾你。
总而言还是棕先生与你相得多,你痛经了都是他来照顾你,这可能是土不服造成的,你以前从没痛过经,没想到痛经会这么难忍。
一开始只是疼几个小时,之后越来越长,去医院看了之后,棕先生与阿帕基都禁止你吃冰喝凉的,保也必须要好。
在此期间,三月是阿帕基的生日,你与棕先生都给他准备了礼,你平日闲着没事就吃的,因为一直惦记着妈咪室友承诺的草莓糕,你就直接自己了,当阿帕基的生日糕。
『十九岁生日快乐。』你给他上生日帽,『哇,你比我小一岁,我是呢。』
阿帕基对你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嘲笑还是在开心,不过你觉得,他应该开心更多。
因为这一天他的笑容要比往常多呢。
差不多过了大半年,你已经能一个人门了,不再需要棕先生与阿帕基的陪护,但他们还是会来找你。
棕先生开始找理由与你约会,你觉得和他一起玩很开心,就答应了。
阿帕基逐渐疏远了你,他像是在避讳什么,偶尔你在路上撞见他,邀请他一起玩,他也是找借拒绝。
恋经验为零的你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心事,只以为阿帕基是变忙了。
这样的日还快乐,在异时空遇见了新朋友,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工作――因为他们不收没有合法份的亚洲人员工,这你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家里练好吃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开个餐饮店。
不过这里的治安不怎么好,不仅有氓混混还有黑手党,什么偷盗抢劫更不必说,之前路过小巷的时候还看到好多人在那个啥,如果真开餐饮店,觉会被黑手党什么的洗劫而空……
六月份的某一天,你还像往常一样等待面团发酵,手托着脸在厨房里发呆,突然听到门铃响了,就去开门。
阿帕基正站在门,拿着一袋东西,低垂着脸。
他没了往日那般沉稳但朝气的神采,看着很是颓唐又不安。明明后金的光线正好,他却像是淋了一场雨,与灵魂都湿透了,彷徨无依。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