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又了神。
『就觉……很安稳,像睡着了一样。』
你趴在沙发扶手上,眯着,吊的灯光转得有些刺,可能是你困了。
『哪里也不想去了。』
就很舒服。
布加拉提沉默了,过了一阵,问你,上一个他也经常这样笑吗?
你说不是,他是个严厉的人,不笑,说话也经常是命令式的吻,就算是问话,也像是在拷问犯人,所以你不喜与他交。
『但看你们合照,你们的关系看上去很好。』
『是的,他对我很好,就算我了让他不满意的事,他也没对我怎样。』
你补充,自己只是单纯不喜与他聊天。
『这样啊……』
布加拉提叹一声,又问了一些你和他的相,你回想着,慢慢给他说。
其实,也没有那么多。
即使与他住在一起,你们之间的互动还没有你与福葛、米斯达还有纳兰迦的多。
所以你不了解他,而他除了米兰之夜的那次陈述童年,就再也没有与你谈过自己的事。
你也是。
讲累了,你阖小憩一会,直到布加拉提将你叫醒,让你洗手吃饭。
吃着吃着,布加拉提突然说,其实照他们的规矩,他应该在一开始就把你杀了灭。
“?”
你低盯住餐盘,这里面不会毒了吧。
『没有毒。』
布加拉提微弯的蔚蓝眸闪过几分促狭,又似乎有那么几些慨……慨叹你们自始至终的相遇。
『可能从一开始,这就是命中注定吧。』
他转着手里的叉,低垂着,说着。
你不明所以。
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布加拉提没有再发言,有关命运的话题就这样戛然而止,谁也没有给予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不勒斯的二月还于要穿薄棉袄的温度,但这群时尚非主似乎都不知冷,只有你里里外外裹了一层又三层。
他们甚至都不穿秋!
你是必须把秋衣秋里、秋袜里,这天多冷啊,有一寒气就往里窜,秋衣秋简直就是保护人的法屏障。
前两轮他们还有在外面穿厚外套,结果这一轮,连外套都没了。
难他们上的肌肉能御寒吗?还是说他们的超能力能保?
你还是不怎么好,一整个一月都没来月经,推迟的天数已经无法计算了,穿越以来就没有规律过。
去医院检查也是没有任何问题,你彻底佛系,生理期来不来,来了你就在床上着,不来日也照样过。
福葛读完了《聊斋》,同时还研究起中国历史与中国哲学,文字的研究也跟着历史度走,你真心实意佩服这位以学习为乐的超级学霸,看这些书你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