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除了提公因式,你一个都想不起来。
等小草莓回来,看到的就是你和捧着脸的乔鲁诺坐在一起对着习题发呆。
『……你以前都学了啥?』
福葛老师的表一言难尽。
『中国的考不是很难吗?你怎么连因式分解都不会。』
你表示如果在中时期问你这题,抬笔就能洋洋洒洒给三种解法,但是上了大学,自己只会睡觉摸鱼和饭。
『你这个——暴殄天的懒货!!!』
福葛脾气一就窜上去了,狰狞着脸锤桌,放在本本上的笔都被他拳的威力震掉到地上。
草莓老师又开始数落你,好好的天赋不培养,居然自甘堕落,从一个材生变成一个大龄痴呆!
他还哔哔了一大堆超级难听的话,连一旁装作乖巧模样的乔鲁诺都惊呆了。
『再怎么讲,这说得也太过分了,小既然从前学过,那再复习一遍就会了吧……对吧,小?』
乔鲁诺开为你解围,你却被吓得立刻止住被福葛骂来的泪,缓缓亮一个巨大的问号。
不,你一也不想听福葛用英语讲数学。
草莓老师还真来劲了,拿着习题就给你们重讲解因式分解,乔鲁诺听得认真,时不时笔记,你是直接倒就睡。
这什么双重眠,你只能听懂中文讲的数学。
有谁在你耳边叹了气,最终谁也没有叫你起来。
叫醒你的是腹的隐隐作痛。
胳膊意识压紧肚,你汗淋漓地从刀割的中被拖离无梦的安眠,全都难忍得发抖。
福葛紧张地问你怎么了,乔鲁诺说闻到了血的味,问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你想解释自己可能是生理期,但你一个单词都拼不来,除了疼,什么也觉不到。
意识像是被拖血肉的泥潭,到扑腾,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踏上的平稳净的岸边。
你桌、到了地上,福葛捞起你,晃着你问你是哪里痛。
乔鲁诺说快送你去医院啊,福葛才慌慌张张抱你起来,而你挣扎得厉害,他本就抱不稳。
『请交给我!』
乔鲁诺接过你,你觉有什么东西在固定你的,让你动弹不得。
但若是不动就更痛,你啊啊啊地叫唤,福葛让你再持一,他借了车,很快就能到医院了。
力消失得很快,你叫不来了。
不知痛了有多久,可能没多久,因为还没到医院。
一阵的剧痛过去,汐缓退,摇摆着停在温吞的海平线,你能觉到有血在,血在崩,而你不知一阵的剧痛会在什么时候来。
有人把你脸上黏成一团的发分开,你睁开,是福葛,你正缩着躺在福葛的大上。
开车的是乔鲁诺,福葛问你现在是不是好,你无言,又疼又累,不想说话,也说不话。
乔鲁诺说你一定是哪里血了,福葛也说你面苍白,你勾着福葛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
『腹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