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爹也恨不得天天提溜着他耳朵告诉他这婚必须要结,可真当成才了朋友之间不会去的事,许三多反而慌乱起来。
何况他还有个一直没能告诉成才的,难以启齿的秘密。
成才知许三多在躲他,起初他倒还有耐心,知许三多是脸儿薄,亲了之后不好意思跟他见面,想着给许三多时间缓缓。可没多久,成才就忍不住了,他正是年少的时候,有了喜的人,自然是想着无时无刻都要在一起,何况……何况他们还接了吻,成才髓知味,每每神时都能回想起许三多嘴唇柔的。
成才为此魂不守舍的,结果许三多倒好,亲了之后就开始躲他,一副不准备负责的样。成才等了两天,见许三多还不过来找他,气急败坏之挑了个许三多固定放的日,气势汹汹把人给堵在河边了。
许三多一见成才就浑不自在,意识就要跑,可自家老黄还在山坡吃草,而且成才的表活像来讨债,大有一种许三多你今天敢跑我就跟你没完的架势,他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没跑,乖乖站住了。
“三呆,这两天躲我呐?”成才走近了,伸手去揽他肩,把人又拉到河边坐着去了,许三多被他一碰就想起那天的事,直接从脸红到脖,成才看他这副局促模样,反倒笑了,前几天心里的郁结全然消失无踪。
“我没躲你,就是…有事。”许三多支吾了会,最后编了个怪稽的借,成才招惹他,于是听着许三多说话,就煞有其事地跟着:“是什么重要的事啊?还不能跟我说了?咱俩是什么关系?你有事怎么不来找我呢?”
这连珠炮似的发问把许三多给问卡壳了,成才却笑了,伸手搓许三多脑袋,语气慢慢放柔来:“三呆,你是不是跟我亲了之后,不好意思见我啊?”
许三多这回倒没支吾了,只说是,但语气稍稍沉重,成才与他相这么多年,立刻就听这里面还有别的原因,可又知许三多脾气,拗得很,不想说的事,再问也说不来,但有一件事,有一件事是决计要问的。成才重新搂住许三多,手搭在他肩膀上,状若无意调侃,实则有些紧张。
“许三多,你可别骗我,不会是因为你不喜我,我亲了你之后,你才躲我吧?”
但许三多想也没想,很快地就反驳了:“不是!”觉自己话说得太快,许三多又有不好意思起来,但还是解释:“我没有…不喜你,成才哥。”
“我很喜你的。”许三多认认真真地说。
成才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在许三多疑问地喊了他一声后,成才忽然用手捂住了脸。
“成才?成才哥?”许三多又叫他,去拉成才的胳膊,成才却跟他较着劲,决用手遮着脸,不肯抬看许三多。
许三多后知后觉的:“成才哥,你不会也是不好意思了吧?”
他话音未落,成才就把手放了,未等许三多看清他的表,成才就已经很用力地把许三多整个人抱了怀里。
许三多被成才紧紧搂到怀抱里,看不见成才的表,却能受到他的心,原来成才也是在紧张的,在问许三多问题之前,在许三多说那句喜之后,神可以掩饰欺骗,话语可以堆叠谎言,只有心,心声从来没办法骗人。
“三呆,我有没有不好意思,你觉到了吗?”成才巴搭在许三多的发,轻声问,他是个太过骄傲的人,从不肯轻易说些什么真心话,可面对许三多的时候,被他爹耳濡目染教来的世故和圆就消失的一二净。成才还是年轻气盛的少年,面对喜的人,想拥抱,想亲近,想不顾一切地向许三多证明,我的心意就在这里,你看到了吗?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