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正从山间了半边,青年应当是在看日,手边还放着酒壶,酒壶旁边蹲了只小狐狸,模样憨态可掬,目光却是望向那青年的。
此时白衣青年应当在说什么?青年揭开酒封,对着壶很是潇洒的饮上一,不经意瞥时看到小狐狸巴巴的样,转而大笑起来:“怎么?你也要喝一吗?那这样,若你以后……”
以后什么?
杨九郎突然一阵痛,拿着画卷的手颤了颤,那副画便掉在地上,他有些慌乱的将画拾起来,却不明白自己脑海里那些画面从何而来,但桌上的东西在指引他,指引他拿起一幅画,他便轻颤着展开另一幅,看到画上两个青年。
白衣青年在摘石榴,仍是只画了个背影,而树的青年一胭脂,半张侧脸分明是张云雷的模样,他抱着一个篮,里被人用笔画了不少石榴,画中张云雷的神是担忧的,好像在担心树上的青年似的。
“辫儿!你别着急啊,今年的石榴可好吃了,我多摘一些,你收好了,咱们一起吃。”
这回脑海里的记忆似是清晰了,话语也没有说到半截就戛然而止,辫儿……?那应该是在叫张云雷,张云雷曾有个同他相交甚好的人,可如今那个白衣青年去哪儿了呢?
某种叫嚣着的想法令他迫切的想要打开一幅画,以至于少年现在他后时,杨九郎都未发觉。
“喂,你在这儿什么?”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杨九郎吓了一,急忙转才看到是之前袭击他的少年,可如今杨九郎却没到害怕,甚至是自然而然的抱怨了一句:“你吓到我了。”
意料之外的,那少年也并未生气,只是皱着眉看了他半晌才:“你这样说话的语气很像一个人…不对,那是个神仙…可我想不起来他叫什么了,也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模样了,算了,不提了,我叫郭麒麟,今天来给你赔罪的。”
杨九郎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茫然问:“赔什么罪?”
“之前我不该袭击你,对不起,我那时候也是一时心急,急着山找人。”郭麒麟又说,他模样生得很好看,满脸歉意的样也让人生不起来气,杨九郎心思也不在他上,便糊应了句又接着想去看画,可郭麒麟却没完没了起来,缠的杨九郎烦不胜烦。
“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话这么多?”
当他自然的说这句话时才怔住,郭麒麟也愣了愣,随后少年又摆副苦苦思索的表来,最后却又像放弃似的叹了气:“我的确觉得你很熟,但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了。”
其实杨九郎也有一样的觉,但他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这时候郭麒麟才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是来给你送东西吃的,到了屋里发现你不在,才找过来的。”
“他不在?”
“是啊,他去看我父亲去了,你要是想找他的话,晚上在南边的荷花池那里应该能找到他,今晚又是圆月夜,每个圆月夜他都在荷花池那边。”
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