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说。
后来无论阎鹤祥再怎么拼命质问,孟鹤堂始终是那个答案。
“那是你的愿望。”
好像他不该如此怨天尤人似的。
他拢着阎鹤祥的手练字,亲密的好像他们之间没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阎鹤祥试图挣扎开,但孟鹤堂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笑起来云淡风轻,可是手却很用力,他带着阎鹤祥写字,力大的不容阎鹤祥拒绝。
他蘸墨,落笔,握着阎鹤祥的手,在白纸上落举案齐眉四字,然后勾唇笑起来,说着你看,原来我们的心意是一样的。
“你疯了。”阎鹤祥忍无可忍。
孟鹤堂这回破天荒的没有接阎鹤祥的话,似乎这一句戳中了什么,他淡漠表来。
“我还有哪里的不够好吗?”他问。
孟鹤堂的手扣在他的腕上,非常用力,可能已经在阎鹤祥手腕上留了一圈淤痕,阎鹤祥吃痛挣扎,可他恍若未觉,只是再度问:“是我哪里得不够好吗?”
屋里静的吓人,孟鹤堂的睛极幽深,瞳仁漆黑,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极为冰冷,也许这就是他一直微笑的原因,阎鹤祥紧张起来,他没见过孟鹤堂这副模样,却又不愿低服,于是就这样僵持着,孟鹤堂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很轻,但指尖冰凉。
“你曾经说过的。”孟鹤堂说,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半晌却再度了笑容。
“我差忘了,我给你带了礼,是你之前说很想要的玉佩,上看看?”他松开阎鹤祥的手腕,拿个包装致的盒来,里面是通碧绿的玉佩,摸上去有淡淡的意。
“可我没有说……”
“你有。”孟鹤堂忽然打断了他,语气稍冷:“不要再我了。”
他的手放在了阎鹤祥的腰间,带着些许暧昧的动作,阎鹤祥条件反的僵起来,孟鹤堂弯起睛来看他,轻轻地说:“你只是忘记了而已。”
“我会帮你想起来的。”
是与温外表截然不相符的,充斥独占的吻。
及时制止了一步的是杨九郎的现,他提着药箱敲门,见许久未有人回应就推开了门,于是这场即将要发生的被打断,孟鹤堂用指腹蹭了蹭阎鹤祥的唇角,笑着向杨九郎打招呼,杨九郎不太兴,走来掩好门。
“他昨天被折腾了很久,我没告诉你吗?”
“我的错我的错。”
孟鹤堂笑了笑承认错误,杨九郎这边还是促着他赶紧离开,孟鹤堂倒是没说什么,将玉佩放回盒里,就将盒放到了阎鹤祥的桌上。
“是礼。”孟鹤堂关门的时候说。
他走张府,孟鹤堂合拢好衣衫,缓缓地吐气,虽然不再雪了,但化雪的天气最为寒冷,孟鹤堂低看了看指尖,还残余了丁阎鹤祥上的温度。
他怎么能忘了呢?
三年以前,阎鹤祥说过的,他想要安定的生活,想要衣无忧,当时他借着酒表明心意,阎鹤祥就看一看他,随后了笑,阎鹤祥说好,他都记着呢。
那是你的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
哪怕你说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