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这大抵是一位alpha想要标记自己伴侣的本能,所以也便任他撕咬。但即使是失去理智,他也咬的并不重,不过是将将破的程度。而且每一次褪去之后,他也依旧会窝在你的颈间不愿离开,伸一舐你的伤。
“真的像小狗一样啊,阵!”
每当这时候,你就会慢慢抚摸着他那让你不释手的银长发,开时的声音里说不的溺,就好像你面对的还是昔年那个年幼的孩。
“我是您的狗,先生。”
他往往会这样回答,而后便是更加切的舐亦或是接吻。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接吻。」
在这种时候,琴酒经常这样想。
可你从来都不拒绝和他接吻。
这让他有时候会产生某种错觉,错觉到认为他并不只是你的狗,甚至也不只是你用来的人,而是你的恋人。
他会错觉到认为你他。
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愿自己沉溺在这种错觉里,因为你虚假的意而战栗。
可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会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你一件玩的事实,你对他当有沉迷当有喜,但却绝不会有意。
你的狼犬素来理智到可怕。
但此时此刻,他想要抛弃理智。
他坐在你的沙发上,回忆着你的每一次抚每一声音,每一次他贯穿时的快。
的度节节攀升,息声越发重。在未被诱导的况,你的狼犬仅凭着和你的记忆发了。
他本不应该这样的,因为他的上还着只有你能解开的贞锁。这意味着发后的他本无法得到疏解,哪怕只是也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alpha本就烈,他又被你冷落了整整一个月,生理上的望和心理上的渴望已经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令他无法再去完全理智的行为。
半清晰的疼痛传来,琴酒随手扯开自己的,将那被束缚的阴暴来。
特制的合金打造成笼的形状,使用了十年依旧没有丝毫变形。因为奋而试图起的阴被牢牢卡在小巧的笼里,隙明显的向外凸,涨成血红的颜。
「想……」
此刻的琴酒满脑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以往在你们的每一次见面时,你大抵都会替他摘这个令他无比痛苦的枷锁,让他在和你的之中宣得酣畅淋漓。偶尔你也会故意磨一磨他,在他着贞锁的况和他,看他想又不能,被到只能哀求你的模样。
但即使是这种况,在的终末,你也还是会替他摘贞锁,让他在最后的里个痛快,释放他积攒了一周的望。
你到底还是顾及着他的受,并不愿他真的受尽折磨。
而一个月都未曾,对他而言理应是十年来的一次。
事实上,在你决定冷落他一段时间以激发他的疯狂之时,你是有犹豫过要不要提前为他摘贞锁的。至少那样的话他还可以通过自疏解望,不至于真的生生把自己憋坏。
你是有alpha的份的,所以你很清楚长时间无法对一个alpha而言是怎样的痛苦。
但你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去。
因为你清楚这个贞锁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你亲手给他上的、是他属于你的证明。如果有一天你摘它再也不许他佩,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你打算抛弃他了。
而你从未想过抛弃他。
他是你的狼犬,永远都是。就算有一天他年迈迟暮,他的不再光亮,他的睛变得浑浊,他的牙齿不再锋利,那他也依旧是你的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