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他的颤了一,不自禁地伸手摸向自己的。
“先生,我、想……”
想要起又被行束缚的阴此刻哪怕只是简单的碰都变得疼痛非常,他一手捞过将他扶起紧贴于小腹,另一手又去住了自己的袋。两颗圆的卵因为太久未曾的缘故而生生憋大了一圈,摸上去时得好像石。
两手的动作将他阴方解锁的位置了来,颤巍巍地朝向前方。
“先、先生……”
他痛苦地祈求着,祈求哪怕只一次释放的权利。
空气当中无人回答他。
但他却似乎听到了你的回答。
「要不要试试就这样来呢,阵?」
温文谦和不疾不徐的声音,却又带着你之中时常有的恶趣味。
他受到你的手指了他的发间,带着他的颅向你压去。
“唔……嗯……”
他张大了嘴巴,向前弓起,似是正在嘬动着什么。
他的双手也没有放开,一手握住了自己的,竟是缓缓地上动起来。
alpha的素来尺寸惊人,哪怕贞锁的束缚让它无法起,却也依旧足有十余公分。握在手中时仍旧存在十足。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稍一急躁时剧烈的疼痛便会使他疼到痉挛。可他却丝毫没有停的意思,仍旧一动作着。
“会觉得舒服吗,阵?”
幻觉之中的你语气温和,用手带着他缓缓地动,另一手则摩似的着方的卵,直将那的卵也得了来。
“啊……嗯……”
他的声音混不清,也不知是得还是疼得,也许就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
“就这样来吧,阵。那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这是你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不完全起、甚至不起也存在的可能。所以你有一次想要尝试一,便在他着贞锁的况和他,在他的同时帮他小心地动阴,试图在前后夹击的快之让他来。
只是当时的尝试结果是失败的。他是靠前列了,但前面却并没有,还是你在准备他时解开了贞锁,他这才迅速起,并最终和你一起了来。
而现在,这幕画面正在他脑海之中回放。
此刻的他没有被,自然也就没有前列快可言。他所获取快的唯一途径就是阴,在每一次动中疼痛和舒并存,让他禁不住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摩发沉闷的声音。
“哈啊……”
“先生……”
他一次次呼唤着你,像是在促着你的动作。
有从贞锁前端中的小孔里了来,一开始是透明无的先走汁,渐渐地那颜开始变得浑浊,一一变成了白。
他了。
也许说是并不恰当,因为这种一滴一滴从小孔里挤来的觉和他平日里的涌发实在是相去甚远。这种前所未有的当时看上去更像是漏亦或是,酸似的稠“滴滴答答”地落来。
“嗬、嗬啊……”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alpha的量非常庞大,以这样一一往外“”的效率,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