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暂时还不可以。”又补充,“不过你可以和你喜的人在一起了。”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说着,荀彧后退了几步,退到门边,“你好好休息,我会派人服侍你的,不打扰了,再见。”说完,不敢再看刘备的表,走房间,小心关上了门,逃一般离开了。
去歉吗?如果歉有用的话,如果所有伤害都能用歉来弥补的话。只可惜,于事无补。
“……多谢。”
简而言之,刘备被背叛了。
息好。”刘备脸难看,“司空为什么说以后……”
交朋友或许是他的长项,玩权谋,他还是差太多了。
荀彧置若罔闻,走房间,心有些窒息:“你还好吧?”
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是我说的。”荀彧站起,“玄德,我今天找司空就是因为这件事。”
“……恭送司空。”
“你听不懂人话是吗?孤叫你不要再来,是孤的意思,和别人没关系。”一边离开,一边小声嘟囔,“惹人生厌。”
刘备看着荀彧,好半天才发声音:“……谢谢。”
刘备吃完饭,了嘴,看着门外怯生生不敢来的荀彧,打趣:“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又不吃人。”
曹走后,刘备垂双手,看起来十分挫败的样,让荀彧有些心疼。
刘备问:“可以离开许昌了?”
“玄德,司空不是故意的,他睡觉被打扰了,心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政治便是如此,没有对错,只有立场。所谓、利益、谋略,都是虚幻。若是错了立场,一件事,一句话,稍有差错就会导致杀之祸。就算这样想,心底的疚还是如针一般刺痛。说的好听罢了,轮到自己被背叛的时候,什么话都是废话。曹被背叛了太多次,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现在只是习惯地把这种痛楚加诸他人,以免自己受到伤害,尚且算有可原。可是自己又算什么?用着喜的理由,着伤害的事,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真是糟糕透。
“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好。生气也正常,过几天再去歉吧。”
刘备震惊:“你说什么?”
这样想着,荀彧却无心理公务,拿了几卷《孙》,怎么也读不去,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句“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上。刘玄德堂堂将军,前被夺卒,今被夺心,已是穷弩之末,人衰气微了。
“你可以不用去了。”
将刘备带回自家客房,本想让他好好睡一觉,却被留了来。
曹踏步离开,刘备跟着转。
兴?还是生气?荀彧吃不准刘备的意思:“不好吗?”又微笑,“你自由了。”
刘备对向荀彧:“荀先生,此地不便,还请借一步说话。”
回到书房,荀彧装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心脏狂不已。
“荀先生……?”
等着等着,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听人说刘备睡醒了。吩咐人送上餐,又担心他吃不,忍不住想要去看看。
“去我家吧,先让你休息一。”
曹利用刘备观察一些亲近的属是否有不满的言辞,只是时间一长,行迹难免败,继续这样只会引起属的反,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将刘备当弃扔掉。恰好自己又以喜刘备为借提建议,顺推舟送个人,顺便缓和和自己的关系。自己算得上“深意切”,曹孟德又是“险遭欺瞒”,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只有刘备成了小人。
“什么意思?”
“咳。你们聊,孤回房了。”
“慢着,司空,备不知荀先生说了什么 ,但这不是备的意思——”
“我和司空说好了,你以后不用再听他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