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这种况,你要怎么回到他边去,若无其事地和他朋友?就算你回去,我也不放手。”
“你威胁我?你觉得我会怕?”
“我知你不怕,哼。如果你想欺骗主公、与他独,我就守在你边,寸步不离。”
刘备猥琐笑:“没关系,你们又不是不熟,我不介意我们三个一起。”
“你别梦了。”荀彧恍惚,轻声,“不会只有三个,我还会把郭嘉、程昱、陈群、司朗一起叫过去,还有你的好朋友,孔、袁涣……”
“够了!”
荀彧语带偏执:“不够。玄德,我不想看你们举止亲密…更不想让人觉得你是个靠肉攀附权贵的小人……就算你不理解,我也不会纵容别人伤害你,玄德,你被误解得太深了……”
刘备气得几乎发狂,对着荀彧怒:“你够了,荀文若。你真是纯粹,纯粹得让人发笑。跟你在一起,我就像一个丑陋到极致的虫。你刚才是怎么形容曹孟德的?‘个矮,又生得其貌不扬,’是,是实话,好刺耳的实话。荀文若,你知这话传到他耳朵里,我们会是什么场吗?”
荀彧摇:“我不在乎。”
刘备对荀彧的怨恨在此刻达到了,他嘲讽:“我知你不在乎,你看你,材挑、容貌姣好、书香门第、文质彬彬,最要命的是人品还那么清,那么正直,你怎么会懂得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狗是怎么活着的?”
见荀彧毫无反应,刘备停来深呼,捺住怒火继续:“权利可能折不断你的骨,但它了我的筋,了我的,人要是连筋和都没有了,也就无所谓骨不骨了,荀文若,你懂吗?”
荀彧闭上睛,清冷的嗓音带着战栗。不似平日里好娴静,神里无端透着几缕破碎。
“恐怕要让玄德失望了,彧并不是你想象中清正直之人,只不过是在嫉妒主公得到玄德垂青罢了。”说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我知,或许我没有资格与他争你,可是我不后悔……玄德……我对你……”
刘备打断荀彧,拍手:“不错,够真诚,够可,够直率,再一次好得让我无话可说。嫉妒?笑话,你知两个男人,还都是有家室有官职的男人在一起要背负什么吗?你知我上扛着多少血债吗?你知失去曹的信任之后我会是什么结局吗?我的家人,关羽、张飞的家人,全都会在你的单纯无害之,被一把叫疑心病的刀刺破肺腑,所有的血。到时候,你再带上你的人,什么许褚陈群司朗前来参观我刘氏一门被灭门的惨状。对了,你那个好朋友程昱不是最喜把人成肉给人吃吗?你可以让他把我晒了,让你带回去尝一尝,真的。我也喜你,我何止喜你?我快要死你了。”
“在他边就是安全的吗?还是说,那些只是借,你本就是对他动了——”
刘备伸单手扼住荀彧颈,表冷酷:“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