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休憩在细白柔的间,形状饱满的肉花便大咧咧地映荒的帘,苞待放。
而在他舒服得大脑都
于是这屋里就只剩他们俩人。
“呜、啊啊啊……咿呀、嗯…呜……”
“素、素素?”
“须佐……”小孩有些茫然地眨了眨,不太明白前这个人突然问这是要什么。半晌,他动了,抓着衣摆的手猛地攥紧,又放松来,慢慢挪到领,开始试着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抬起双,分开搭在椅上,手指颤抖着拉开绑紧的腰带。
“您、您要摸摸看吗?”他绞尽脑汁地胡乱邀请。每次沐浴时“妈妈”总是说自己与别的孩不同,同时非常兴的表――想来多来一个官是件好事。于是他拉着那比自己宽了不知多少的手,一个劲地往私送,讨好,“您是为了这个来的吧?那就请…请‘验货’吧。”
因为格调又经常犯错,老鸨一直不放心让须佐独自侍奉客人,所以很多风月场上的黑话和潜规则他都一概不知;但这孩又向来好奇心重,总会于兴趣偷偷跑到屋上,要么掀开瓦砖,要么吊在窗外,偷偷将那些隐晦又充满肉的对话懵懵懂懂地脑袋里,有些一知半解,有些完全曲解。
然而小燥,这样的抚摸总归有些疼。荒抬看着须佐有些不适的表,便手指转而伸自己中,用唾将两指打湿后,再次贴上那微微打开的女,将蚌肉涂抹得光晶莹。
“你叫什么?”
说着他鼓起勇气,将那糙的手指贴上柔的蚌肉,受着那块肉紧张地收缩,却有些茫然,不知接着该怎么办。
因而哪怕从来没经历过,对于何为“验货”,须佐也有自己的理解。
,便随着其主人退房间而销声匿迹。
于是哪怕着荒那让人难以招架的凝视,须佐依旧着将自己扒得光,纤瘦赤的不着一寸地暴在男人面前,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他看了荒一,想了想,将分得更开,膝弯搭在扶手上,就这么不知羞耻地将自己最为隐秘的位全然展示来。
但很快这只手的主人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荒面无表地蹲了来,正对着他的心,用两手指抵着那小小的肉开始细致地上摩。
柔的金发垂落来,遮住了那双同样璀璨的眸,只能看到底樱的唇抿紧了,整个人肉可见的紧张。
――反正就是要先脱光了给人看。
反应这样生涩,必然还是个。照理说到这就可以收手付钱买人了,可荒丝毫没有起的打算。
两人对视了一会,荒冷不丁问。
这年幼的躯全然陷落到私被猥亵所带来的快中。须佐又惊又怕地受着一阵连着一阵的搐和颤抖,紧紧依偎着带给他这些折磨的胳膊,急促地息着,浑然不知让他如此迷乱的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将他的羞赧和哭叫都尽收底。
须佐有些羞涩,他小心地观察着荒的表,看见对方似乎不为所动,便有些着急地伸手抓着那垂在一边的手指,生疏地试图煽动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就像们的那样,放了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格外的甜腻:
荒顺势抬起,撑着木椅将须佐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手指随着姿势的变动再度狠狠过那的阴,得小孩只能伸长胳膊搂住他的手臂,像藤蔓一样难耐地缠了上来,柔漂亮的脸紧贴着他的肌肉,将被快刺激的泪花尽数蹭到上面。
有了,他的手指的摩变得更加顺畅,很快再度挤了那狭窄的肉,细致地拨开层叠花似的肉,抚摸里面已经微微起的珠,甚至包括那紧闭着的,用指节意味深长地敲着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生涩肉门。
“不是花名。你本来叫什么?”
受到手指在逐渐汁淋漓的阴唇间不断,须佐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荒,两条细长的不住地夹着那结实的手臂磨蹭,既像是在求饶,又像是渴求般讨好,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抚和照顾,以至于在越发快速的摩中忍不住哀哀地叫了来。
荒的手掌足以包裹整个女阴还绰绰有余,因而只需两指节便挤满了须佐间那窄小的间距。那指腹上粝的厚茧不轻不重地蹭过那柔的蚌肉,甚至偶尔会挤开那窄探的里,被两边厚的阴唇夹着,却让更加的和阴都暴在陌生的指尖,经受那折磨一般的磨蹭和挑逗。
坐在椅上的须佐一时有些受不住这越来越烈的陌生的快,他不知这一一的反应正是动的表现,只是呜咽了一声,将紧紧地合拢,把荒的手臂连带着那还埋在花心的指节一并夹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