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来。
须佐尽量放松自己,靠在荒的上,让膛尽可能伸展开,好让对方能把玩到更多地方。
荒的另一只手翻开了桌上还未批改的公文,拈起笔开始细细察看;而埋在小妻衣服里的却不甚老实,越发用力地掐那只有一肉的脯,指尖住小小的乳豆,用指甲不怀好意地抠挖那细窄的,给须佐带去尖锐的阵阵痛楚――却又在对方快要受不了的时候骤然温柔来,指腹柔似地安抚着被欺负的乳肉,听着耳边微弱又委屈的气声。
很快须佐的衣服被拉得更开,从肩膀上扒了去,细瘦的脊背依偎着荒的膛,随着荒的心脏鼓动而一起伏。小孩有些紧张地看着那只手在玩了好久后,终于放过了两边都红青紫的乳房,转而却向脐三寸挪去,甚至自行扯开了他的腰带,摸向那尚在睡眠的女。
看来今天荒的求格外烈。须佐有些不安地想到,却还是合地把亵往拉了拉,用脚踩着脱掉,让自己只留一件衣服,几乎赤地坐在荒的上。
他这副听话的样取悦了荒,那只手抚摸阴唇的动作格外轻柔。但不同于验货那次,这回荒忙于公务,无暇再去那儿是否湿,只能由须佐自己湿了手指,伸到间,不得要领地将唾涂抹上自己的肉,小心又羞耻地好。
他抬看了荒,对方盯着桌上公文,全然一副庄重威严,潜心办公的模样――如果不是那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包住了他的蚌肉,手指都挤肉里去了的话,或许真像那么回事。
须佐把自己的手来,抓着荒的衣服,然后慢慢地把分开了些。
“可、可以了,您动吧……呜……”
话音刚落,更多手指便地挤了他的蚌肉间,借着唾的上抠、摩起来,指尖时不时地重重过和阴,把小阴唇都挤得外翻,最里面的紧窄的。
荒的手掌覆盖住了整个女阴,从须佐的视角本看不到那里到底在被怎样用力蹂躏,只能通过觉带来的刺激,一绷紧的,还有越来越明显的声,推测他的小怕是很快就要被带上。
他紧紧抓着荒的上衣,用脸不断蹭着那柔的布料,一边听着荒有力的心声,一边发急促又带着鼻音的息。
他被荒的胳膊紧锁在上动弹不得,被手指蹭得不停的阴躲在了书桌后,从远看只能瞧见两条白皙纤长的搭在扶手上,正有节奏地绷紧放松;他看起来是那般小,上被背后的男人用手臂挡得只剩零星几块肉,甚至在对方低来索吻时,更是如同被吃一般,整个人都笼罩在那巨大的阴影里。
须佐忍不住夹紧双,想借此缓解一来得过快的舒,却被荒用手狠狠抠了一阴,指节在紧闭的不轻不重地划过,激得他浑颤抖,来一小。
“张。”荒冷声,随手翻过一页公文,着墨几笔,“上次就说过了。”
然后便看着他的小妻颇为委屈地瞟了自己一,然后颤颤巍巍地掰开了双,将蚌肉重新暴在空气中。
有气从那里蒸腾而上。
荒再次让手指抠挖那起的阴,甚至将其都从包里剥来,然后两指住,像搓绳一样细细搓捻,用以惩罚须佐刚才的行为,听着他因为这骤然加的刺激爆发格外尖锐又可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