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化之时,恍惚间好像听见了荒的声音,可是却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波,任凭须佐怎么用力扎都听不太清,只艰难地辨认对方好像在说什么,“你想错了”。
……他想错什么了呢?须佐咿咿呜呜地叫着,意识糨糊似的那般粘稠,再简单的话听起来都像最艰深的谜语。
荒的手指始终不愿意放过他的小,不仅用力纠缠那充血立的阴,还危险地用指节一撞击着,让他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随时要被。这让他本无暇去思考什么似是而非的话,只知发甜腻可的声音,听着越发淫的声,然后伴随着短促可怜的息,像受寒的小猫一样剧烈颤抖着,直到饱受疼的小一透明的,飞溅在和侵犯自己的手上,然后淅淅沥沥地滴落。
须佐骤然了嗓音尖叫,随即双眸因为而失去焦距,迷茫地看着前方。
“哈啊……啊…嗯……”
他脱力地挂在荒的胳膊上,脚背紧绷着,因快的余韵未尽,浑还在止不住地打颤;而荒用空来的手不断地抚摸他的脑袋,无声地安抚着,并在他汗湿的额间留一个轻吻。
他又休息了一会,突然迷迷糊糊地觉到背上披了件既宽且长的衣服,紧接着自己被单手抱了起来,趴在那人肌肉紧实的膛上,脑袋枕着肩膀,鼻间顿时充斥了好闻的雪松香。同时那条埋在间的手臂也了去,在腰间摸索几,往椅上丢了一个分量可观的钱袋,发特别沉闷的一声响。
这是验好了吗?
须佐迷瞪瞪地想到,却又抵不过那汹涌而来的困意。肌肤之亲让小孩对怀抱自己的人产生了奇妙的依恋,于是伸手环住荒的脖,意识地蹭了蹭,慢慢闭上了。耳畔传来门被拉开的声音,环境逐渐喧闹起来,混乱的人声里似乎还有老鸨尖细的送别――听起来好像兴,是因为自己卖了很好的价钱吗?
可须佐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分辨,楼外的冷风令他只是抱紧了荒,同时觉到那托着自己的手臂也更加用力地收紧。亲密接过的肉间的贴合让小孩到安心,很快便缩在荒怀中沉沉睡去。
他那金发连同四肢都被细致地包裹在衣服,散发着温的温和琥珀的香味,仿佛世间罕见的珍宝,被人小心地放上了宽敞的车;又像心积虑才到手的战利品,被带回了住收藏。
至此他远离了窟,然后套上了漂亮的颈环,去往更加温却也更深不可测,如蜜糖般粘稠无法逃离的,为他量定的金线牢笼。
在须佐脱衣服的时候,他可从未想过自己的命运竟然是这样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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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又过了半年。
荒老爷的家宅里突然多了个金发金的漂亮洋人,起初意料之中地引起了街坊邻里的格外关注。不少人于好奇,没少去荒的家门晃悠,更有甚者不惜选择爬墙偷窥,也要一睹那西洋人的风采――直到忍无可忍的荒脸阴沉地逮着一个翻院里的小来了一次杀鸡儆猴,事才终于一冷去,生活得以重回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