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是荒留给御的唯一路。
御顺从地将一对豪乳托起,小心放到荒的膝上。雪白的乳肉如同薄馅多的草莓大福,白里透红而丰腴柔,仿佛要溢滴落一般,在男人的大上诱惑至极地轻微晃动。
然后看着他的圣女晕晕乎乎地抬起,白上翻地品尝着唇间未尽的的滋味,鲜红无力地垂在外面,无论他怎么把玩,一时都难以给反应。
“,抬上来。上次见到已经是很久之前,我要好好看看它。”
龙族硕的对于尚未开苞的少女小而言实在太过超标,御不得不中途停动作以求息空间;然而这么似乎又牵动了黑龙的神经,尖利的龙爪伸了过来,抓着她还在阵痛的一只乳房,不满:
不行的。在快要将人撑死的饱胀中,圣女暂时抛开了一切冠冕堂皇的宣言而回归本能,直白地、非常恐惧地在脑海里想着,这样去是不行的。
这不仅相当丢脸,会让自己成为后人调笑嘲讽的桃传说,更会让最终清醒过来的荒懊悔终生——这不是她想要的。
宽大炽的手掌覆盖上来,猥亵似的四游走,时而这手极佳的肉,时而用黑龙尖锐的指甲,轻轻拨那的、凹陷去的乳,甚至有意抠挖中间的小,惹来御担忧的闷哼。
“快些去。”
这本就不是惩罚,于是荒仁慈地给予了一个亲吻,但的灼烧让他同样饥渴难耐,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草草了结,荒卷走了御中大半的唾和氧气,然后再度达命令:
自己该怎么?
“呃…啊……啊……”
和战场上刀光剑影、酣畅淋漓的血战截然不同,她会被陷期,理智摇摇坠的荒就这样生生死在床上,浑都将布满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痕迹,不是作为殉者——而是作为一个娼、一个玩,被她的主人折磨致死。
荒眯着睛,后失控的尾巴重新愉快地甩动起来。发期的黑龙有着烈到过分的掌控,一旦心许的偶现丁与之相悖的举动,便会引来它极为苛刻的报复和惩罚。
慢慢上翻,并在阴又一次深的时候,发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喜的闷叫,承接紧随而来的白浊。
“呀、可现在还…不…不不……啊啊啊……!”
黑龙拈着乳钉,用尖锐的针在上面来回比划,过了良久,才像是终于找准了位置,又或者是欣赏够了御惊慌失措的模样,将端抵在了连挣扎都不到的乳豆旁。
“一劳永逸,从此你不必再担忧它们陷去了。”
她又忘了服从。所以作为惩罚,荒将剩半截阴全数了去——不仅如此,甚至让另一肉抵上了闭合的后,然后在御格外凄惨的哀叫中挤开肉,冠以不容抗拒的架势向深,直到和伴生的一样,到了一个紧窄的小。
可怜的圣女显然也意识了到这,于是克服了恐惧,跟从荒的指示站起,忍耐着乳上陌生的拉拽,以背对他的姿势骑在对方大上,然后鼓起勇气,让其中一阴对准自己湿的女,摇动屁将其一吃了去。
荒却拍开她准备补救的手,同时汇集力在指间形成两枚星月纹样的乳钉,不甚温柔地揪住害怕到不停打颤的乳房,用力一掐便将藏在里面的挤,畏畏缩缩地暴在空气中。
荒拍了拍她的脸颊,看着对方像是彻底迷糊了,捧住这只手痴迷地用脑袋不断磨蹭,甚至讨好地用收不回去的舐掌心,像是觉得被玩得有些过分,想要借此换取一些怜。
“非、非常抱歉,我这就——呀啊?!”
全程荒都没有离圣女的腔,甚至依旧堵在咙深,不给任何回旋的余地,地将灌对方胃里,甚至在后,又立让其侍另一尚未释放的龙,如法炮制地侵犯、占有、填满她的。
圣女哀求地看着他,却不敢多言,生怕因此招来更多惩罚,只能可怜地目睹荒着她的乳向上提拉,淫靡的刑蠢蠢动,并在她无法忍耐的剧痛和尖叫中分别刺穿了肉,带一两颗血珠,又被龙卷走吞肚里。
“我好像和你说过,服侍我时要先把乳来……怎么忘了?”
疼痛让御浑都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可她仍必须扶住乳以免从荒的膝盖上落。她低着不断气,被激烈使用过的嘴唇一张一合,耸起肩膀试图缓解难以忽略的刺痛,直到被荒重新抬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