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昏沉间,她只捞上来两个字:
服从、服从——服从。
顺应龙的本能,遵循龙的意志,告诉他自己并非要逃跑的伴侣,让荒安定来,放松来……对于正在发期的黑龙而言这或许有些困难,但御愿意尝试。
于是她竭力放松,手臂向后伸去搂住荒的脖颈,接着闭目运气,撅起屁开始主动地前后摇晃腰肢,让两在缓慢。
龙的存在实在太过烈,大小和长度不相上的肉挤占了腹腔不少空间,连呼都显得如履薄冰。
御几乎快要忍耐不住想要放声哭叫的冲动。先前的交让她可耻地找到了觉,此刻随着律动而摇晃甩动的乳更是令她想起了街上看到的那些游女,她们与恩客交合缠绵时,也是如此淫乱至极地胡乱晃动——而如今纯洁无瑕的圣女,同样痴态毕地甩着自己的,不知廉耻地用屁讨好着她的教首,她的龙。
这让她很快了状态,忍着疼痛逐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御擅长忍耐,对痛楚的耐极佳,她迫自己忽略双几乎要被撑破的痛苦,全投地摇摆腰肢,抚摸着荒的发,哪怕小腹都已经被可怕的轮廓。
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惜,黑龙舒服得吐一浊气,然后将手伸到她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女,抚起躲藏其中的阴,用糙的指腹摩,甚至用尖锐的指甲拨。
在龙看来,这算是奖励。
但这打了御一个措不及防。骤然袭来的快让她浑一抖,此后连绵不绝的浪更是令她难以招架,她顿时抖如筛糠,不受控制地痉挛,绝望地觉到正在脱离自己的控制,开始淫至极地主动贴上荒的手指,追求那烈的熟悉的望。她曾试图夹以缓解来得太过汹涌的快,可黑龙壮的胳膊拦在间,上面起伏的肌肉和青血正无声地威胁着她,仿佛一旦轻举妄动,就会遭到比先前更加严厉的惩罚。
圣女只得垂漂亮的脑袋,让金发散落在翘的前;荒叼住了她的脖颈,龙的獠牙刺破了白皙的肌肤,留一圈见血的齿痕。
“啊、呜……呜嗯……啊、啊啊……”
逐渐染上了御的脸庞,她开始浪叫。原本有些紧涩的后亦开始分,学着女收缩蠕动,讨好着不断苛责它的龙,如丝帛缠绕于尖刀,战战兢兢又畏畏缩缩,却依旧撑着神包裹住越发兴奋的肉。
连在的手指仍未离开,还在玩她已经立的珠。龙爪勾勒着被阴挤压变形的阴唇轮廓,碾压红得宛如血玛瑙的阴,荒满意地觉到怀中的躯开始难自已地剧烈抖动,叫声越发甜腻,再不复往日里庄严沉缓的腔调。
然后他捞起御跪在两边的双,让她只能以把的姿势迎接即将到来的,听着她求似的哭声逐渐,玉雕的胴香汗淋漓,舒服到脚趾都紧绷如弦月,然后被揪着阴,双毫无保留地被开拓到最深,并最终大,形成一透明,接连不断地浇在原本燥的地毯上。
和结都同时被占领的烈刺激让御一时给不更多反应,她只能“嗬嗬”地气,然后被荒抬起巴接吻。
龙丝毫没有谅她刚刚的小,伴随着极尽缠绵的唾交换,再一次在湿的里征讨,同时那只龙爪也坏心地继续搓捻快要被连起的阴,用指尖戳刺经不住丁刺激的端,又不轻不重地,像是要把那活生生给坏。
可怜的御无法求饶,连撒都无手,她的腔被荒牢牢掌控,正被迫承接黑龙湿的和粘稠的唾,仿佛一个浅底的皿,为了让这场事的主导者满意,不得不努力地容纳,为此甚至不惜将自己变成一个饥渴无耻的妇,不停地收缩咙,伴随着清晰的吞咽声,迫不及待地品尝起荒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