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被丈夫搂在怀里,在郁的松柏香中,她抚摸着幼柔的蓝发,那对闭合的布满青纤细的血,御知其会是一双漂亮的宝蓝眸――为这个生命提供了一半骨血的荒是这么告诉她的。
随后女人惊慌地觉到手正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像童谣里不怀好意的坏人,趁着妈妈不在,诱哄屋里的孩为它们开门;她不禁哀求可怕的怪,沙哑的声音在无数日夜中饱尝,如化的蜜糖,浇在这本就诱人的躯壳上。
丰腴好的胴不着片缕地暴在冰凉的空气中,四都留着难以消散的痕印记;这些就连齿痕也完全一致,本无法辨别给这肉留满斑驳的究竟是沉静寡言的丈夫,还是前这个阴沉可怖的后代。
嗣的尖牙轻轻咬住了害怕到不停搐的小腹的一块肉,御为这威胁似的动作吓到连声乞求,双痉挛般反复蹬踹,却很快被用力掰开,紧接着的气扑洒在她只有一条单薄布料的心,让她的哭声变成不成调的哀鸣。
即便如此她的丈夫仍然给了她选择的权力:“如果你有一丝的害怕或厌恶,告诉我,我会帮你理掉他。”君临人世的深海巨怪望着他的偶,然后看见那双金眸是前所未有的定,混血的妻了幸福的微笑,用生产后还有些疲惫的嗓音拒绝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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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完全继承了父亲容貌的后代轻轻呼唤着她,连声音都是那样相似,尖牙啃咬着胀的乳,“您在害怕我,害怕和我交会让父亲对您降惩罚吗?”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孩。”御望着廊外正在簌簌落叶的兰树,光秃秃的枝桠不久后即将迎来它更的姿态,
“我会非常他。”原本被买来当作护卫的女人这么说,波浪般的金发是慈又柔和的笑容;属于人类的温度让她的是那样温,丈夫紧拥着她,婴儿攥着她的手指,而她只是晃动指尖,拨那张的唇间绝不该现的雪白尖牙,“荒,你看,他在咬我的手呢,好。”
在玉兰树刚刚开始落叶时,御拥有了她的第一个孩。
“……好喜。”孩了满足的神,用不断舐充血的乳,“母亲上的所有东西都好喜,非常香甜,血肉也特别松――如果不是您的后代,我会更喜的。”
不该这样的,到底是哪里了问题?
漆黑的怪倒转着压在她的上,肩膀和颅在雪白的大之中耸动,仿佛在吞吃什么,走廊上不断传来黏湿的声。
御被他用手臂和手紧紧环住,噎着受到正随着外力的和挤榨,从遭折磨已久的乳孔里,全数涌代柔韧的腔中,伴随着响亮的吞咽声,一了对方的胃袋;他吃得十分用力,属于人类的手掌握住了柔的乳肉,将其抓成诡异的形状,如同在给通乳一般,任由薄而的从嘴角溢。
她的被抬了起来,柔的挤压一条深深的弧线,失去了所有庇护,被湿冷的手和指节再次侵;这些有着尖利小的腕在松的肉间彼此拥挤、推搡,熟悉到御忍不住发凄厉的惨叫,却无力阻止它们更加深,往诞育了它们,包容过它们的秘地蠕动,直到将肚都挤奇怪的形状。
“所以这一次,我也会帮您理掉它。”
人类的新生儿不会一生就拥有牙齿,自己诞的是非人的婴孩,执行过无数次任务的御对此心知肚明;然而就像那个夜晚她毅然决然地走了为怪的家主的房间一样,这个过于胆大又过于慷慨的女人并没有因此产生丝毫恐惧。她的没有杂质,不会因为后代的血脉而产生任何偏见,她是个完的母亲,灵魂纯洁如皑皑白雪。
话音刚落,在御绝望的哀鸣中,未脱的手撞开了最后的房门,鱼贯而挤满了窄小的。胚胎惊慌地抓着,迎着扑上来的尖牙发了只有母才能听见的哭叫,而它的母亲却已经被兄长牢牢控制住,所能回应的仅有一两段泻的呻。
“求求你……求求你乖孩……”她为难地哭,手指讨好地抚上对方的脊背,“不要再这样,妈妈好不容易才――咿呀!”
“还是说害怕我会趁着这个机会,又一次,吃掉自己的弟弟妹妹?”
相似到互为分般的父与,在满庭馥郁兰香中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带着湿的深海气息,将被选中的可怜虫拖了他们的巢。
很快,她的孩坐了起来,调转,将脸颊贴在她丰满的膛,苍白的肤冰冷却柔,紧挨着能够分乳汁的尖,嘴角带着未的,又迅速被掉。
不该这样的。被从中间撕破了,阴唇如花般绽开,御克制不住地发呜咽,只能不停地甩着脑袋。
齿状的小突然咬住了肉环,胞在刺痛中收缩,窄小的隙逐渐被不耐烦的侵者撬开;仿佛听见了胚胎在里面害怕地哀哭,御再次尖叫,手脚重新挣扎起来,直到被愤怒的手缠的更加紧实。乌发后代阴沉的侧脸那般恐怖,极浅的眸中开始闪烁令人不安的微光,仿佛海底形状畸形的鱼。
御仰躺着倒在地上,眸无助地飘忽了一阵,转而看向一旁――兰树皓雪般芳香悠远,枝花苞鼓胀,弧度饱满圆如临盆产妇,冠微微展开,似是即将分娩;这让她想起了什么,哭着重新想要护住腹,却被异化的手缠死了手腕。
苦涩的腥味乘风而来。
在凄惨的呼救声戛然而止后,御闭上了,心如死灰,默默受着鲜血和细碎的肉块顺着缓缓淌,渗长廊的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