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牢笼中如同孱弱的小猫,呼和反抗都微弱到几不可闻。很快她绵绵地在床上,间或几因为快的搐,小疲惫地松来,阴歪斜在一边,只有还未枯竭的清和失禁的在缓缓淌。
“妈妈真丢人,竟然床了。”
孩甜的声音在湿的被窝里响起,而快要昏死过去的御本无力回应,只能从被鲁开发过的咙里挤痛苦又羞赧的噎,腹不停搐着,可无论她怎么收缩肌肉都无法阻止逐渐浸透床单。
“妈妈,妈妈……?”直到此时少年才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他抬起脑袋,撑着胳膊往上爬了几寸,松开了紧缚着御的手――其中几沾满唾的壮腕正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然后抓着母亲的肩膀晃了晃,声音青涩又和,“妈妈、妈妈快醒醒。”说完,他委屈地用手缠住了饱经折磨的乳房,较细的端往乳里狠狠一刺。
最的地方被毫不留地碰,痛楚顿时将御从昏厥边缘拽了回来。她不停地大息,复苏的膛剧烈起伏,并抑制不住地发泣音;濒死的觉让她一时再也想不到其他,只能望着还压在自己上的后代不停求饶,漂亮的脸满是泪和唾,语无次地哀求着孩不要再折磨她,脸颊因为缺氧和发烧而无比红,得还能看见白气在上面蒸腾。
从来没有人见过她这副模样。在常人中御一向都韧而勇毅,所有能形容士兵和战士的词语都能冠在她上,犹如钢铁打造的夫人,始终都作为最可靠的剑和护盾,沉默又定地站在丈夫旁。
于是她如今这副惨状,就变得像壳中甘的果肉,围栏后盛放的鲜花,沉雪新生的芽――一切隐秘又需要保护的,却会让人产生破坏望的事。
“是生气了?还是遇到了难过的事?不要、不要再折腾我了……妈妈很害怕……”御蜷缩在她的孩,肩膀因畏惧着两边蠢蠢动的发状手而不停颤抖。她气都还没匀,在看到幼不但没有停手反而继续用腕抚摸揪扯她的私后,发了崩溃似的哭叫,“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却无济于事,只能惊恐地受到阴唇再度被手分开到了极致,就像拨开一片花似的;失去庇护的里湿无比,轻易包容了柔的腕,并将胀的阴又一次呈到可怕的小嘴前,甚至刚刚失禁的都被迫开放了权限,被一极细的发丝般的须钻了去,堵死了唯一发的。
廊外的玉兰花静静地陈列在枝,花苞纤小,却像被熟般亟待盛放。
尖锐的痛让御不住地泣。她一直维持着双大张的姿势,如同待宰的母畜般向最疼的孩展示自己的;两硕的手缠住了她的乳,将沉甸甸的挤成淫至极的形状,接着一前一后地动起来,直将剩的全都挤榨而,在四周的床单上,又沿着起伏的肉落。
今晚会被丈夫惩罚的。御无助地望着被不断压榨的乳,嘴唇颤抖着张合,似乎想到了几个时辰后自己的惨状,泪从她的角溢。
“好温,妈妈的这里,还有这里。”少年却像没有看她的绝望一般,自顾自地抚摸着已经熟红的小,手在疲的和附近不断徘徊;母亲的温仿佛唤醒蒙初的火把,来自深海的怪本能地追逐起光和温,他挥舞着手,一挤了为人绝不该的地方,“我降生时经过了这里……的,您也在为此兴吗?”
“不、不不……”发烧让御失去了所有力量,她倒在被褥中,难过地看着她的孩,觉到手一了来,“快、快去……呜……”
“为什么?您允许父亲这么,明明我也是他的一半,您却拒绝了我。”
少年平静地看着母亲,可怜的女人在自己被海蓝的手紧紧缠绕着,像脆弱的羔羊,绵的兔,绯红的源源不断地散发着让他心安的气味和温度。他想起在此之前的无数个夜晚,自己经常跪坐在父母的房外,透过一条狭窄的门,窥伺着在床上风万种的御――漂亮的、卷曲的金发,淫又魅惑的叫声,挥洒着晶莹的汗,骑在父亲上摇晃着丰满的乳房和翘的屁;她的表是那么痛苦,嘴角却带着幸福的微笑,当父亲伸手想要抚摸她时,还会顺从地弯,小猫似的将脸颊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