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肚里为什么有另一个我的气味?您怀孕了吗?”少年猛地抓住了母亲湿的长发,焦急又不安地把人扯到自己跟前,望着那张在快和疼痛中逐渐变得迷茫的脸庞,了分外委屈的神,“妈妈,妈妈,您有在听我说话吗?”
像不知自己这么有多失礼一般,少年骑在御肉堆叠的腹,同时掐住了她的脸颊,抹开两边凌乱湿的金发,迫切想要从那对涸的唇间听到一否定的答案;而他的母亲只是茫然地眨了眨,呜咽着重复“怀孕”二字,似乎自己也一无所知。
良久,后代终于安静来,抚摸着母柔的肚,像是认清了现状似的,神空空。
“……您的确怀孕了。真狡猾,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转移到另一个我上吗?可是您搞错了一:我们说到底只是父亲的分罢了,无论怎么培养,怎么对待,我们只会变成父亲那样。”
他面无表地望着御,声音突然低沉又平静。
然后在御惊恐的注视,那双宝蓝的眸开始一变浅,发如藤蔓般迅速生长,变得如星夜般漆黑,原本瘦削的也以肉可见的速度开始充实,非人的细胞急速分化着,让他越发大、越发健壮,直到成为与父辈别无二致的模样。
孕育了这一切的母亲惊讶又难过,她忍不住挣动起来,被捆在的手臂却依旧动弹不得,越发壮的手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只能瞳颤抖地望着本该乖巧可的孩,不敢相信最终对方长成了丈夫的模样。
人类的理和德在这一刻仿佛遭到了致命一击,伤痕累累的玻璃终于碎成了块,落在地上发刺耳的脆响。
“所以父亲喜的,我们就会喜;他厌恶的,我们也会厌恶。”男人俯,将御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前额抵上对方绵的乳房,痴迷地不断磨蹭,“喜您,好喜,非常喜,喜到无以复加……父亲的血脉里充斥着属于您的气味,已经深深刻在我们的本能中。可同样的――”
话音刚落,埋在御原本安静的腕迅速膨胀,变得更加硕可怖,将肉挤压得在外都能看见清晰的弧度。它们像可怕的盗一般,鲁地冲撞着最深的肉环,哪怕母亲因此发害怕到快要破音的哭叫。
“你要什么?你要什么……!”像终于意识到有什么恐怖的事即将发生,御哭喊起来,过于激烈的喊叫令她本就昏沉的大脑雪上加霜,于是后代轻易便镇压了她的所有反抗,甚至对方还空了一只手来,安抚般着自己还未退缩的阴。御反复摇,息却越来越轻,越来越急促,声音变得格外甜腻,“求求你,不要、现在不要……呜、嗯……”
男人不为所动,仍旧纵着手指,极富技巧地为他深的母亲带去快乐。完全继承了父亲记忆的他熟知这最为脆弱的几个位,用指腹压、手掌不断摩挲,并主动张开了在的手上所有的嘴,轻轻啃咬着蠕动的,直到将里面每一块肉都吃得红,小痉挛着一阵绞紧,伴随御无声的尖叫和搐,淫自里缓缓淌,被堵的顿时溢大量极浅的,气腾腾地淋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又被人用手承接,恶趣味地涂抹在她绷紧的。
“啊……啊啊……呜……”
“……同样的,父亲也不会再容许除我以外的第二个‘孩’了。”男人亲了亲母亲的嘴唇,就像过去他所窥视到的那样,“我来帮您理掉它吧。”
话音刚落,一直在前撞的手骤然挤了去,并迅速撑大了紧窄的肉,侵到更加温的,诞育了它们的胞中。从来只能为丈夫使用的肉袋第一次向自己的孩开放,御挣扎了几,很快脱力地倒在枕上,泪安静地自她脸颊划过。很快,她听见了一丝尖锐的、格外可怜的婴孩哭声,但只有一瞬,在小腹因为手的扭动而诡异起伏了一后便戛然而止。
随后她看见自己的孩结上动,了满足的神,手又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从她疲惫的中了来。
御望着那几腕上未尽的血,嘴唇不住地颤抖。
鲜红的、炽的血,从手狰狞的端滴落,带着细小的组织肉块,落到她的肤上――她素未谋面的,甚至连存在都没能知到的新的孩,被一母同胞的兄长啃咬吞噬得只剩这么,连胎盘和脐带也没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