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地揪住。
龙亢奋起来,月眸中震着浩然灵力,尖长的指甲开始沿着少妻的向深摸索;锐利的甲片让少年浑都在颤抖,他不知自己的丈夫这是怎么了,恐惧着咙随时会被刺穿的可能,他发了可怜的哀叫。
然而荒并没有因此停动作,手掌继续不断地苛责妻被到红的屁,力大得让须佐之男时时痛呼。甚至每当觉到少年腰摆的频率有所减缓,还会不地掐一掐那颤栗的尖。
“不准偷懒。”
“呜啊、啊啊……”于是须佐之男只能勉力加快速度,忍受着上火辣而令人害臊的打,迎着越发明晰的快奔去,直到终于攀上峰,将大在荒的上,“咿……!”
可荒只是在他嘴里的手指,拍了拍那张在中有些迷失的脸庞,暴君一般发号施令:
“继续。”
“不、不不……荒大人,我才刚……咿呀!”
回答自己的是又一响亮的掌掴。
黑龙危险地望着他。
“……我明白了……”
须佐之男呜咽着,只得再度撑起尚在余韵中的,让充血的阴贴上湿的布匹,整个人绵地挂在荒上,开始重新磨蹭。然而降临比上一次更快,还没来得及叫声,他便屁搐着新一,浑湿透了不停痉挛,夹着荒的大一阵阵地收紧。
少年狼狈极了,不受控制地挂在唇边,像被驯服的母畜似的,嗯嗯哦哦兀自呻个不停。
而丈夫只是抚摸着他在浪中惊颤连连的肉,另一手罩住不够看的小小乳包,直得他息声越发媚。
“别忘了你说的话。”荒在他耳边适时提醒,“你说无论何种况都不会背离我,而我现在想看你自渎到漏。给我看吧。”
震惊于对方竟能如此平静地说鄙之语,须佐之男张着嘴,唇抖动着望向荒,泪还在眶里打着转,哽咽得什么声音都发不来。良久,像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抬了抬,伸手战战兢兢地摸向湿透的私,指拨开的珠,挨着方细窄的,用指甲小心抠起来。
那实在太,哪怕是最轻的碰都刺激得让人浑战栗;可荒在腰窝的手就像一无声的禁令,须佐之男甚至不能得到丁息的机会,几乎刚从上一波快中来,就不停蹄地奔赴一轮,仿佛回到了过去,又是那个可供万民糟践的,只不过这次他所侍奉的只有一人,浑秀媚态也只能献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