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您、您怎么能……!”
在觉察灌的究竟为何后,须佐之男意识到这才是惩罚的全:淡的从被满的里一渗漏来,滴在地上堆叠的衣服里。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泪不受控地从眶涌,足尖搐着,羞耻万分却又忍不住因为被冲刷灌满而到浑战栗。
荒用手指摩挲他的脸颊,轻声:
“不喜吗?”
“不是…不是的……”妻怯弱地回答。然后看见阴满意地从里,短暂地涌些许,随后丈夫用成一团的肚兜住,将剩的堵了回去,“呜……”
荒抚着他被灌到隆起的腹,鼻尖埋在他颈窝里,满脸餍足地汲取他的气味。昏昏沉沉间,须佐之男似乎听见对方在耳畔呢喃着什么。
“……我们以前还有很多、有趣的玩法,”荒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声音轻柔而怀念,“我会慢慢教给你。”
但须佐之男已无力再去品析其中的蹊跷。他疲惫至极,连呼都是竭尽全力,小狗一般吐着殷红,两迷蒙地仰望模糊的屋,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玩偶,任由荒搂着温存良久,才被抱着带去清洗。
然后很快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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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的时候,府上来了位制衣匠人,念在须佐之男刚睡醒不久,荒便隐去龙的特征独自前去迎接,很快提着一个暗红木盒回到屋里。
他看着有些兴,尾巴把门合上后便一直在半空愉快地左右摇晃,让须佐之男都忍不住好奇起来,趴在床边看他打开盒,从里面取一件绣着暗金雷纹的男衣袍。这不像时兴的款式,看着很是复古,但胜在极为致,绣工湛到连上面的混沌云层都栩栩如生。
荒捧着衣服,然后看向这边。
“你坐起来,我替你穿上。”
须佐之男依言照。衣服很是贴,连发饰鞋履都与自己的尺码十分吻合。荒扶着他原地转了一圈,神是此前从未见过的思念与惆怅,抚摸他脸颊的手轻柔无比,仿佛站在这里的不仅是活生生的人,还是某个早已远去、在无数个百年里连影都逐渐模糊的魂灵,生怕惊扰了它,将幻梦打碎。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能还原这套衣服的匠人,没想到恰好能赶上今天。”
“荒大人,这是……”
“过去一位将军的常服。哪怕成了皇后,他还是偏这行。”——现在总算归原主了。荒发长长的一声叹息,将前瘦小的妻搂怀里,紧紧抱着,像是要把对方于自己的血肉一般,“今天是他的忌日,也是我找到你的日,所以我要把这个作为礼送给你。”
须佐之男锐地觉到荒话语中的颤抖。龙是敛的生灵,从不会向他人表心迹,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悲伤几乎要化为实质地压在男人上,有如千钧重。少年意识想要安荒,刚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知,便只能无言回抱住对方。
稚的手臂其实本无法环住黑龙壮硕的脊背,可那一温却仿佛是最后一簇火苗,解了历经无数轮回的冰。荒在长久的缄默后直起,望着那双清澈见底的金眸,了一直以来他都在刻意回避的现实:
“……但未来我也不知还能否重现今日的光景。”他说,“人限不过百年,有形之也终会损毁。我或许再也找不到一个你,也找不到能制成此衣的匠人,届时我便又一无所有。须佐之男,如若是你,你又会怎么?”
“啊、我……”被突然名,少年一僵。他像一机的小兽,从荒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有关自己世的苗,却只是左右动了动珠,轻声,“只要那个人愿意,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他;如果害怕未来找不到,而他对我又十分重要的话,我会试着……将其留来。”末了,他看着荒,面好奇,“您其实应该有很多办法吧,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因为那个人并不愿意。
荒深深地看着他的妻,月白的瞳仁中倒映着幽幽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