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阵,他问你,你和布加拉提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是不是了。
你懵圈又平淡地说只是把手借给他帮他手冲。
另一边的乔鲁诺又咳嗽起来。
福葛一气没接上,扶着大气,艰难地问你为什么答应。
你不觉得这有什么,自己又没受伤,也不需要动,单单借手,完全没问题。
『不不不,这有问题啊!』福葛急忙纠正,『这和那个是同一回事!』
『哪个?』
“Ma……make?love.”
福葛好像很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说这种词。
你不理解,怎么会扯到这种事上。
草莓老师给你详细科普了一遍边缘行为(Marginal?Sexual?Behavior),听得你直挠。
要这个标准,你不仅和布加拉提有过,和阿帕基还有棕先生也有过,和妈咪室友们也有过。
但你觉得自己过的事应该被划分到表达友好的范围,与表达慕无关。
『你这么想,可布加拉提不一定这么想。』福葛面无表地。
你喊一声布加拉提,福葛上堵你的嘴,有小崩溃地问你这个醉鬼要嘛,为什么要叫布加拉提过来。
布加拉提还是来了,福葛赶紧松开你,当作自己什么也没有。
你直言问布加拉提,他昨天是不是想和你。
福葛咳得颇为厉害,布加拉提也睁大,像是不知怎么回答。
『我说是的话,你会与我吗?』
『不会。』你即答。
布加拉提哑然失笑,他似乎早已料到你会是这个反应。
『你是对的耶,草莓老师,以后我不会再把手借给别人了。』
你用手指戳戳躲在伞的阴影的草莓老师。
『谁是草莓老师。』
福葛好像不想理你,拍开你的手,起走了。
布妈咪摸摸你发的脸,给你一杯苹果汁,你迷迷蒙蒙地。
米斯达也过来,嘴巴张张合合,酒让你听不清,不知他说了些什么。
他安静来,站你对面,背对着天上来的光。
同样是黑发的青年,却没有像乔鲁诺那般被太阳漂染成金发。他的一双睛像是永无止境无底的黑,似乎一直在看你。
话唠的米斯达不再说话,你都不适应。
这份安静更让你陷于困倦,苹果汁还没喝完,你就先沉睡过去。
耳畔还隐隐约约能听见海波的鸣叫,沙粒躲匿在风与响里,似有若无地淌。
一觉醒来,你对喝了乔鲁诺递给你的甜酒之后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这是喝断片了。
造成这种后果,你不敢再碰酒,万一喝断片被人奸杀怎么办。
『你这也太夸张了!』
正想邀请你喝酒的米斯达抱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