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澡。
温让温降些,你手里没劲发,布加拉提帮你用鼓风机。
米斯达与乔鲁诺先回去了,福葛又找上门,劈盖脸对你一顿输,说你有夜盲还晚上不回家,是去找死吗?!你知不知他们有多担心!
你不咸不淡地看他一,懒得对他们的指责反应。
帮你发的布加拉提说了几句,福葛的气郁才掩,给你拿来温计,让你夹着。
你确实在发烧。
隐隐作痛,你深困倦,却又睡不着。你在沙发上呆着,布加拉提没有睡,福葛也没走。
随他们怎么便,你不想再去想了。
第二天,烧便退了去。
心中的力气却仿佛被一烧而空,你没有动力再去应付他们,电池亏损到不行,也充不上电。
迫不社交的人去社交,场也就这样。
疯狂补觉一个月,你的气神才勉恢复一。
米斯达这才敢与你搭话,一个月以来你都对他搭不理,现在终于能有回应——你能敷衍地“嗯”一。
乔鲁诺见你好了些,也过来跟你说话——他的嗓音竟然变声了。
有低沉,剔除了童音,换了个人似的。
声优倒还是浪川大辅,听着像某个动漫男……叫什么,元治?
至于同样在这个年龄段的小草莓,他的嗓纯粹是喊哑的吧,再这样去,会变成真正的鸭的。
乔鲁诺见你一直盯他咙,问你怎么了。
你说变声期最好少刺激声带,不然就会变成福葛那样。
福葛不乐意了,他的嗓音怎么啦?!
『你再喊去,就会从小草莓变成小公鸭。』
你一脸深沉地讲。
小草莓憋住一气,没喊,手倒是锤了几桌。
青少年的成长变化远不止这些,过一段时日,乔鲁诺把自己的校服改造了。
熟悉的心开与瓢虫别针,这就是青期的叛逆吗?
同样是心开,布加拉提的领是拉上的,乔鲁诺的领却全然敞开,连拉链与纽扣都不存在。
你对意大利中学理的松弛程度有了一步认识。
乔鲁诺还问你他这装扮怎么样。
你无言以对,只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希望他染发发后别着一黄金甜甜圈问你怎么样,你不想打击人,也不愿意撒谎。
他们没再近距离挤压你了,也许他们终于明白什么叫作社恐。布加拉提放你回巢,他说要是再你,你这个咸鱼机人恐怕就要报废。
你表示他给你定义的前缀有多。
平平淡淡的一年过去,你没见着纳兰迦,也没见阿帕基。
跨年的时候,他们去参加海边的音乐会,你拉上窗帘,开着台灯,缩在被窝里打游戏。
你控林克又一次打败最终BOSS,这里的一切都是神明风之鱼的梦境,林克唤醒风之鱼,世界也将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