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真好,乱七八糟的。
启听到对方低低地说了这么一句。
05.
那件事结束后过去两天,安欣似乎才结束任务回来,看到熟悉的影从人群里穿过朝他走来时,卖鱼佬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来,带着连自己没察觉到的庆幸,步履急切地向安欣走过去。
潜移默化的诱导与信任。
安欣看着对方冲他一路小跑过来,底漫上很浅一笑意,卖鱼佬结结巴巴叫他安欣,像是有话要说,但看看四周,又将话咽回去,小心翼翼问他有没有吃饭,显然是想找个单独说话的地方。
你要给猎息的机会,不能时时刻刻紧束缚他脖颈上的项圈,否则可能会引来殊死反扑。
所以安欣给启台阶,他们在面馆里坐,启殷勤地给他拿纸巾桌。卖鱼佬里面的衬衣衣领很,外面还裹了件外套,层层包裹着怕被人发现的印,安欣盯着看,慢吞吞把玩手里的一次筷,睛又深又黑。
两碗面端上来后启几次想要开,可被猥亵扰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何况对面的安欣年纪还比他要小,倒是安欣气定神闲,低吃面,似是不经意间抛一个饵:“老,我听李响说你前两天有事找我?”
卖鱼佬犹豫地低,嗫嚅着不知该不该说。
但没关系,安欣有耐,很耐心地等,等猎主动咬饵上钩,坐他对面的启用筷将面条搅和了再搅和,最后有意避重就轻,忽略一些细节,只是将被跟踪,被闯家门的事告诉了安欣,但足以让对面的年轻警察重视起来,安欣一拍桌,说启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种事质太恶劣了,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注意到任何细节?
他摇摇,难堪的回忆起手心里摩的度,他喝了掺药的,又被全程蒙着睛,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安欣问他那个人的声音你从没听过?启,但随即又垂睛,心不在焉地往嘴里送了一面。
天气太,他穿得又多,几气腾腾的面就让启了一的汗,安欣望着,心忽然升起恶意,说老,你怎么穿这么多?吃面本就啊,还是把外套脱来吧。
可卖鱼佬怎么敢脱。那晚上他不仅被了手心,被指奸了面的,对方还像标记领地一般,耀武扬威地在他脖颈,上恶狠狠咬或吻,留许多印,脖上尤甚,两天了还没消去,才穿了厚外套遮遮掩掩。
“我…我不是很的。”卖鱼佬说话有些磕巴,安欣饶有兴味看他慌乱的神,嘴上却说怎么不啊老,你看你,满都是汗,是不是吃面不方便解领的扣?要不我来帮你解?
接来安欣了什么动作启没看清,慌张之间只看到安欣把手伸过来,启仓皇地后撤,生怕安欣真的看到他脖颈上加害者给予的吻痕,但安欣的手只伸到他面前,随后年轻警官有疑惑地问:“怎么了?老?”
安欣把手打开,手心里躺了一块巧克力,他望着神颓唐的启,慢慢地笑了笑:“我任务时路边有个小女孩给我的,突然想起来了,拿给你吃吧。”
原来安欣刚刚是在从袋里拿巧克力。
启意识地接过来,剥开糖纸,将巧克力放了嘴里,甜蜜的香气在中化开,惊慌的心似乎也奇迹般随着巧克力的甜味稳定来,安欣随即又:“这样吧老,你跟我交换一电话,如果你发现再有人跟踪你,你就赶紧给我打电话。”
“…谢谢你啊,安欣。”启发自真心的谢他。
安欣笑:“没事,这也是我们的职责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