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都没锁,就被启拽着倒在了床上。
启犹豫着,还是伸手去解安欣的衣服,但安欣意识把他手抓住,这个动作令启一顿,随后他底弥漫一片。
“我…不脏的,他们都会带套…”启将手从安欣手中来,随即勾住安欣的脖,在他耳边低声,嗓音很哑,又带些恳求:“安欣,我知你不愿意…但是必须要,不然他们会怀疑你…”
他窘迫的几近带泣声,但随后被安欣的吻吞没。
安欣红着脸,低轻轻地亲他嘴唇,反复辗转几次,才轻声说:“不是…我是怕你疼。”
但望仍要发,外面也时刻有人监视,衣服褪尽后安欣要俯细细地去吻,可目光落到启上却顿住。
发红的、泛青的、还有已经结痂的伤疤,不仅在胳膊上,甚至连乳上都有,或许是藏在衣服的肤不常见光,于是很白皙,衬得伤疤更加可怖。启似乎注意到安欣讶异的神,他抬起胳膊挡住脸,声音很小:“不要看了…”
“……是怎么的?”
启沉默良久,却仍乖乖地答:“小时候挨打留过疤,之前…他们手没轻重也留了,还有一些,是我自己留的。”
那段时间太痛苦漫长,他几近崩溃,可嘶喊只能无声,他有弟弟妹妹要养,他不能一死了之,于是举起的刀还是落在胳膊上,肉绽开,鲜血四溢,疼痛里他想起自己理过的那些鱼,会不会也是这种觉?刀锋冰凉,袒鲜红的里,狰狞的血与肉。
痛从清晰、到模糊、到适应、再到麻木。
所以他什么也不怕了。
从回忆和断断续续的讲述里离是因为安欣的吻,他吻启的角,卷走的泪,安欣说别哭的时候启才惊觉,原来将已经习以为常的痛苦再复述一遍时,他还是痛,还是会落泪的。
他终于失声痛哭,而安欣沉默着,给他很多很多个吻。
他们没有到最后。
炙的只是在了启柔的间磨蹭,安欣哄着启夹紧,在丰腴白净的间送,他肤实在白,用力摩剐蹭就晕开一片淫靡的红,启的很厉害,在安欣的抚已经过一次,但未觉足够,缠着安欣要吻,睛湿漉漉,也湿。
安欣心的要命,但不想勉他,何况白的双安欣也不释手,白浊的糊的启间满是,显得特别。
他双臂勾着安欣的脖,腕上的金环硌着安欣后颈的肤,很凉,但灭不掉燃的火,到后面药效退去,启就哭着喊起痛,安欣安抚地吻他柔唇,说再忍一忍好不好?
启失神地望着安欣的脸,轻轻说一声好。
06.
启从来不问安欣为何要待他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