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一切都知。”
良祥结局·完
支线·堂祥结局(接第十二章)
似乎陷了很长时间的昏睡,期间一直被纷乱的梦境所扰,他梦到很多事,回忆起许多人,可那些记忆都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了,他记得新婚妻上淡淡的栀香气,记得她的白裙,记得谢金漆黑的大衣,记得每次见面他都得喝杯,记得孟鹤堂跟他聊天时候的放松与自然,也同样记得周九良被他欺骗后还能真心相待的单纯。
他记得很多,可就是偏偏记不清他们的模样,因为他只认得那一个人,施者,施者,郭麒麟,郭麒麟笑起来会微微弯起睛,郭麒麟对他的好,郭麒麟对他的施暴。
最后梦境定格在郭麒麟的面容,他说不清那是怎样发自肺腑的痛彻心扉,才能让郭麒麟那样的神,仓皇又破碎。
他想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郭麒麟的手。
然后他在噩梦中惊醒,看见雪白的天花板,闻到消毒刺鼻的气味,而谢金站在病床边,见到他睁,惊喜的表。
“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了一个月了!”谢金,阎鹤祥还未从刚刚的梦境里缓过来,看着四周陌生的景只有些呆滞,也没回答谢金的话,直到对方俯来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阎鹤祥才皱了皱眉,神逐渐有了焦距。
“…我以为我死了。”阎鹤祥张,嗓音哑的不像自己的,谢金给他递了杯过来,他勉用了嘶哑的咙。
“的确,差一就死了,算你命大…不过这事你也不能怪张云雷,这是我们上面商量好的,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而瞒着你罢了。”谢金,边说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阎鹤祥的神,阎鹤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听了这话也只是无动于衷的了。
“…不过我们真没想到你会为他挡枪。”谢金唠唠叨叨的说完之前的事,最后轻声补上了这一句,阎鹤祥看着他,不知说些什么,最后只敷衍的:“杀害了郭德纲唯一的儿,不怕会招来郭德纲的反扑吗?”
“嗨,哪能啊,你看着郭麒麟像是唯一的继承人,但实则郭德纲的选择多得很,只不过郭麒麟算得上最的一个,才被留在郭德纲边,从小到大,想杀郭麒麟的可有不少人呢。”
那或许是谢金的无心之言,却再次戳痛了阎鹤祥的心脏。
“不过先别说这些了,你给的报都很有用,我们顺着你的报摸到了不少毒枭的潜藏地,估计这段时间郭氏不会很好过,你也不用担心安危问题,可以放心回家跟家人团聚了。”
阎鹤祥没回答他,提起家人这个词,他意外地有些恍惚和…排斥。
他在医院里又休养了接近一个月,谢金偶尔会过来探望他,也曾提过要不要让阎鹤祥的妻过来照顾他,理说他该想念阔别十年的妻,可现在却有些抗拒,只敷衍着说自己没事,实在不行再过一星期就院算了。
谢金拗不过阎鹤祥,只得还是每天空过来,他似乎为之前跟张云雷联合起来欺骗阎鹤祥的事到有些愧疚,所以一个劲的弥补。阎鹤祥曾说过几次,见谢金执意如此,也就由他去了。
他着实是过了段很清闲的日,除了谢金也没其他什么人来看他,所以那天护士说有人来拜访他给他带了束鲜花的时候,阎鹤祥到有些茫然。
“好久不见。”
那人推门来的时候阎鹤祥着实愣住了,来人是孟鹤堂,没细框镜,穿了深黑西装,形被衬得修长又好看,阎鹤祥又看他手里,还真抱了一大束花,散着烈的香气。
“你先把花放外,再来跟我说话…”阎鹤祥忍无可忍的开,病房里这烈的花香味搅的他有些昏脑涨,孟鹤堂失笑,倒是很痛快地转把花放在外才走来,坐在他床边的椅上。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没想到再见面时你就光荣负伤了。”话是这么说,孟鹤堂脸上可没半惊讶的表,阎鹤祥猜孟鹤堂该是知自己替郭麒麟挡枪这件事,要不然也不会连句话里都带着嘲讽的意味,他在心里叹了气:“是光荣的。”
他顺着孟鹤堂的话来说,其实他也不清楚孟鹤堂跟郭氏那边到底是怎么个关系,不过既然孟鹤堂都能找到这边来,那阎鹤祥想藏也藏不住,只能听天由命看孟鹤堂的心,他脸上摆副你随意我自暴自弃的表,孟鹤堂瞧着他,突然笑了:“你担心什么?担心我告诉郭麒麟你的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