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它。
于是荒的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须佐之男的衣服,而祂也派了手去解决剩的。这些长短细各不相同的手极为捷,很快让祂的新娘赤地暴在祂面前。
荒的目光停留在须佐之男尚且疲的上,于是将人类抱起来背靠着自己的,然后便伸手目的明确地握住了他的阴。
“呜……”
脆弱的位被他人掌握,须佐之男痛苦又不安地缩起,却立被荒掰直,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躲避。
手适时地也缠了上来,包裹住荒的手无法覆盖的位,然后二者颇为默契地律动起来。
整个阴都被陌生又黏腻的事给缠绕着,手上成排的盘不断附又脱离的表面,很快须佐之男便觉自己仿佛浸泡在温的中,源源不断地往腹聚集,绝妙的舒适和行将释放的急迫让他忍不住在荒的怀里失态地腰摆,同时低声哀叫。
“啊…呜……呜嗯……嗯……”
恐惧带给他的不安似乎也随着愈演愈烈的快而有所消退,须佐之男紧紧贴着荒,贴着给他带来灾祸的未知神秘,受到自己在不断遭受摩和抚,即将迎来第一次。
“啊、啊啊……呜…啊啊啊……!”
荒也并不吝啬,宽容地看着祂的新娘在祂怀中被送上的峰。同时伸手,怜地把玩对方因为太过舒服,稍稍吐的一,将它拉来,用指腹压,,甚至双指伸去,以深的方式玩妻的腔,一串黏糊的哀鸣。
须佐之男剧烈搐着,大都在痉挛,在古神怀中的事实似乎给了他不小打击,他在震惊和不解中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挣脱荒的怀抱,拖着刚完,余韵未过的艰难地在床上爬行,脚尖刚要沾地,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沉,又愠怒,不容拒绝的指令——
“回来。”
明明只有一声,却又仿佛被重复了无数次,在须佐之男的脑海里不断轰炸。他停了来,僵地回应荒的命令,又手脚并用地爬了回去。他迷茫地抬看着荒,中失去了神采,受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这是你选的。”荒平静地对他达了判决,“既然了最危险的决定,那就担起责任来。”
于是古老的神对祂唯一的,最珍的信徒达了指令:
“我说过,我会连你的肉也一并掌握,现在就让你验一另一个别的快乐吧。”荒伸手,沿着须佐之男的小腹一路向抚摸,在他的间停留一阵,然后用手指分开了那新生的官。
“你只能用它来让自己。你会喜的。”
说完祂靠在床,看着须佐之男跪在床上,有些迷茫地看着祂,随后试探着将手伸向那个本不该有的位。
须佐之男不知所措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白的阴唇,他显然并不知该怎么才能取悦这个官,却又必须执行荒的命令,于是只能慌乱又不得要领地不停用手掌去抓握、的蚌肉。
可那样细微又短暂的刺激本无法支撑他到,哪怕他不断搓,终于得自己汁淋漓,清透的粘从指里咕啾咕啾地漏,也总是差那临门一脚。
“……荒…帮…帮一……呜、啊啊……”
被自己折腾得快要跪不稳,须佐之男用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还埋在,就这样看着荒,迫切地渴求祂的帮助。
荒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