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之男可怜的大脑完全过载,无法理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他只能无助地觉到荒那极为硕的阴已经了,地撑大了,然后打桩一般飞速在小里。他不由得发困惑却又甜腻的哭叫,看着被不断起的腹方,汁正随着每一次淫猥激烈的,被拍打得四飞溅。
荒喜看祂的新娘这样苦恼又难耐的表,紧致的小得祂很舒服,里面细密的褶皱将祂的每一寸肤都照顾得十分妥帖——就像须佐之男一样,祂的妻总是善于照料别人。在这个人还在世界其他角落为了荒四奔波时,神明本尊也已深深为他所引。
——而这个人不久前才拒绝成为自己的信徒。
荒突然又想起了这件事,有些微妙地眯了眯。的妻还未觉察祂绪的变化,仍在惊慌又克制不住地哀哭浪叫。
突然,须佐之男隐约觉到后似乎在被什么试探着。他迷茫地眨了眨,正对上荒那令人不安的灰蓝睛。
“再激烈一吧。”
“荒……?不…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沾着接二连三地涌他的后,同时一极细的更是钻了他再次起的里,胡乱地。女已经被阴责备得只会不间断地痉挛和搐,每隔几次就要一次,却不得不将这凶残的肉棍接纳去,否则就连都要遭到侵犯。
与此同时后里的手也在残忍地压他的,每一次动都要带透明的和一粉红的媚肉。
可明明女已经畅快地去了无数次,阴却受制于手的堵,大量无可去,拥挤地堆在,将整憋得涨红。
饶是如此须佐之男都无法从荒的咒语中夺回对意志的主导权。荒没有给他留丝毫反抗的余地,伟大而古老的神明会将祂的神后牢牢握在掌心,给予他最的愉,令他陷最可怕的地狱。
“呜…啊啊……荒…荒……呜啊……”
须佐之男在中沉浮,脸上布满了各种,在极致的中已然被开发到,却仍然得不到休息。
而他的丈夫只是伸手,分外怜地替他整理被汗打湿的金发,随后温柔却势地将他拖又一轮的中。
须佐之男像痴狂了一样不住地呼唤着荒,这显然不是古神的本名,但这个名字依然给了他不少力气,好去抱住神明撒似的讨饶。
而荒只是说:“很舒服吧。”海沉浮间须佐之男听到荒问他,“舒服吗?”
他迷茫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此时两个小都在不断地被苛责着,珠已经被摩到无法收缩,快的到来不再受和意志控制,一切都那么汹涌澎湃。
可他的阴还被堵着,荒还迫他自己用手不断抚摸动,那堵住的手也在火上浇油地不停,痛和快一时不知谁更烈。
他全然不知荒已经解除了对他的控,依然泪迷蒙地对着他的丈夫哀叫:
“都、都舒服的……荒…荒……停来……”
但荒只是抓着须佐之男的发,让他抬起来看着自己,又问:
“喜吗?”
那双灰蓝的,经历了上万年光阴的眸紧紧地盯着须佐之男,祂的妻,祂的新娘。
“你喜的,对吧。”
有区别吗,这两个问题……
须佐之男泡在荒为他酿造的蜜糖里的大脑想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关键,他只知自己的在这看似无尽的疼和折磨中快要漏了,快要坏了。
他抱着荒的胳膊,哭喊:
“喜……啊啊…喜……荒…拜托了……快停……”
荒却将祂的右手递到他跟前。
“你知该怎么,须佐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