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快意,伸手抬了须佐之男的,欺而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更加宽厚的伸了毫无防备的腔,碾压纠缠胆怯的小,的上颚,然后在躯不安的颤抖中,挤窄小的。
烈的侵和呕反应让须佐之男有些难受地眯起双。他很想吞咽,却被荒堵住了唯一的通,属于荒的肆意在他的咙里,无可去的唾只能从他嘴角溢到外面,洇湿了枕。
荒的索取还在继续,须佐之男不得不自行昂起了巴,试图通过合他的侵,好让自己不那么辛苦。
细碎的呜咽和粘稠的声隔着被褥沉闷地在房间里扩散,中间夹杂了几声因为缺氧而无措的哭,声音的主人像是在忍受甜蜜又折磨的酷刑。
直到荒稍稍抬起,放过那张被他摆得艳红的嘴,须佐之男才得以畅快地呼,全然不顾自己的尖已经被带挂在唇边。
“还继续吗?”
须佐之男没有回答,只是气。
荒细致地打量着他的幼妻,显然比之前更加激烈的吻让对方难以招架,以至于脸颊绯红,连自己在说什么都听不明白。
可须佐之男确实定了决心,尽没能理解到荒的话,却仿佛有所预,意识地伸手勾住了撑在他耳边的荒的一手指,艰难地挽留着。
脑袋在刚才的吻里快化成一团浆糊的黄金兽张大嘴,蓄着生理泪的睛紧紧地注视着荒。
“荒、荒大人……”须佐之男小声呼唤着,“您不继续了吗…这是结束了吗……?”
年幼的妻伸长了手,费力抓住荒的肩膀。
“您能再亲亲我吗?”
须佐之男像是从那堪称掠夺的接吻中会到了一丝甜,羞涩又期待地向荒祈求着,丝毫不知他这么会将自己置于何等危险的境地。
荒的唇如他所愿地又欺了上来,手掌难自控地抚上了他白皙平坦的脯,用糙的肤去摩小巧粉的乳豆。
须佐之男忙着条的无暇顾及那对乳的丰腴程度,但好在还很柔,尽小得荒只手就能包裹住一整个乳房,掌的依然让他不释手,不断搓圆,手法熟练而淫猥。
须佐之男的脖颈因为咙再一次遭到侵而不断颤抖着,他有些难受地闭上,受到呼正在离自己远去,脯又如火烧一般。可是荒似乎在这样紧密的贴合和接中到了安,一直以来沉默阴郁的气息总算有所缓和。须佐之男恤他的丈夫,便努力舍弃了羞耻,又将嘴张大了些,放松了,默许这仿佛没有尽的索取和占有。
荒抚摸着须佐之男的两枚乳豆,直到它们都变得,立起来,随着主人的颤抖而不断晃动。他维持着占领须佐之男腔的那个吻,手却逐渐往抚去,缓慢地游过少年薄薄的肚和小小的肚脐,最后停留在那已经兴奋起的阴,张开五指将其包裹住,轻柔地上动,很快前端便冒了透明的。
于是这躯激烈地颤抖着,手脚都用力绷紧,手指可怜地纠缠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