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缓和一过于刺激的绝,却被荒的腰给卡着,只能夹紧了它,把淫一并蹭到了荒紧实的腹。
他好累,好想就这样稍微休息一会。须佐之男浑卸力地倒在床上,侧过不住地调整呼。
可是荒突然松开了过后疲的阴,转而手继续向,在袋底端找到了一条隐秘的隙,不怀好意地刮蹭一,惹得须佐之男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撑起上,又是震惊又是委屈地看着荒的手在心持续地磨蹭,两指分开了柔的蚌肉。
须佐之男觉到有一团温的粘被的小吐,顺着他的肉浸到床单上。可他还没来得及些什么,荒便把两手指不由分说地挤了湿的。
这两手指实在有些让人为难。须佐之男没有想到连这里都要经受一番折磨,顿时打起了退堂鼓。他抬上扭了过去,然后两手扒着发皱的床单,蹬着,试图把小从荒的手给解救来。
然而就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荒竟猛地伸手,五指成爪将他的脑袋摁在了枕上,同时往一压,彻底堵死了须佐之男的全退路。
“不是说好了么,为何要跑。”
须佐之男侧着,惊慌地觉到那两手指又了小里,此时正颇惩罚意味地在绵的肉上抠挖,甚至还有一拇指抵住了他已经胀的阴,画着圈地磨蹭。
从未验过的快一时间淹没了他,须佐之男睁大了,受到荒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又欺压了上来。
此时须佐之男背对着荒,视角的变化让他极为不安。
“荒大人……可、可以不要用这里吗?”
他偏过,极力试图看到荒的表。然而房间昏暗的光线无法为他提供多少帮助,厚实的被褥更是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无法确认荒是否同意,只能用委屈可怜的声音乞求:
“那里很陌生…拜托您了,我不要……”
“到了这种时候,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行了?”荒摁在须佐之男上的脑袋动了动,抚摸着他柔的金发,嗓音格外的平静,可说来的话却如同当一棒,“不行也别想逃开。”
说完那两埋在妻小里的手指突然开始用力动,在须佐之男骤然的惊慌失措的叫喊中,鲁又快速地不断撑大紧窄的,激烈地摩湿的肉。躲在蚌肉间的阴也没能逃过一劫,被荒用手指住,指腹细致地搓着,充血到如石。
须佐之男挣动起来,却被可怜地镇压了所有反抗,不仅没能从恐怖的快中脱,反而遭到了更加严厉的。手指几乎碾过了小里所有的,窄窄的甬艰难地吞吐着这暴的来客。年幼的妻无可逃,只能用自己粉的媚肉讨好它,为它覆上一层清透的粘。
荒觉到自己的掌心逐渐汇聚了一小滩温的,而他的人不断搐的让那的阴唇控制不住地在手上摩,脆弱又的阴一一地蹭过他长有茧的肤,伴随着须佐之男痛苦又羞赧的哀叫,把他逐渐带向第二次。
“呜、呜啊啊啊……不、荒大人……我好像……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