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能休息。须佐之男的上半像煮熟的面一般趴趴的,在荒抬起他屁的时候,甚至连一挣扎都不了。
早知就该换一天来的。小黄金兽泪直掉地咬着枕,委屈地想。说不定明天再来,就不会被欺负成这样了。
而一秒他就没心思再纠结这个了,有一硕的东西贴上了他的阴唇。荒抓着他的,正让还没从中缓过来的小为这个东西摩。
须佐之男听见荒发了一声舒服的喟叹,带着郁的意味,不加克制的低沉嗓音让他的耳朵都仿佛麻麻的。
紧接着,这来意不明的东西抵住了他的。
“……不、荒大人……”须佐之男泪汪汪地转过,看着神自若,却仿佛被浸泡着的荒,止不住地发抖,“已经很累了……不要……”
荒只是将他翻回来,用手拭去了他角的泪花,然后手臂绕到后,稍一用力就把他捞起来。小被对准了荒的,就着这个姿势,一将硕的阴吃了去。
“呜……啊……”
比手指还要大的东西就这样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了来。荒托着他,替他恰到好地掌握着吞吃的节奏,在须佐之男止不住的噎声里,将整都填了他的小。
二人型的差距让冠毫无悬念地上了最深脆弱的,如此重要的地方都被到,须佐之男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搭着荒的肩膀,脑袋埋对方怀里。
谅人的难,荒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安静地抱着妻,等待他慢慢适应,直到听见须佐之男的呼不再那样着急,这才抓着他的腰,把人摁在阴上不断套。
小黄金兽被紧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地受着的奸淫,泪和涎洇湿了荒的膛,叫声都因为疲惫而变得微弱,只有当被到时,才会比较大声地哭来,听着格外可怜。
可荒似乎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于是用手将他那本就胀的阴从红的蚌肉间剥来,时不忘仔细地疼这一之。
他这才满意地听见须佐之男分外甜腻又慌乱的哭叫。在这疾风骤雨般的事里,须佐之男变成了受他摆的星,颤抖哭都受控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幼妻的无比乖顺地服从他的安排,哪怕连都快要被攻陷,都只能随着一次次逐渐打开紧窄的小,将他的阴接纳去,然后哀叫着大黏,同时无师自通地张开嘴,与自己唇交缠地拥吻。
他们抵死缠绵,就仿佛明日就将不复存在。
荒像一只总是惶惶不安的巨兽,将他的妻紧紧地拥在怀中。
他的人被他抹去了全记忆,才换来一个全新的,勉还算安全的未来。这其实和偷窃无异,所以荒总是心有顾虑。
他激烈地索取着他那已经快要失神的妻,红的阴唇不断地摩着他阴,带来绝妙的快。他将脑袋埋在须佐之男的颈窝里,用力嗅闻其中属于自己的雪松香。这会带给他一种错觉,仿佛对方生来就是作为他的妻存在的。
没有那必死的结局,而是和他相伴终生。
自己也就不必绞尽脑汁地将其从某个世界拐走,又费尽心思删去记忆,还要时刻提防着他记忆复苏。
他们只用自然地相遇,自然地相,最后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