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如同一条无形的赦令,鼓励着让他的望脱离囚笼。
――反正已经标记了,已经无法挽回了。
荒唇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去碰那血迹斑斑的脖颈,受着指尖温的血。
……再过分一,也没什么的。
……啊啊。
少年神使几乎眩晕着接了那条赦令。
他自暴自弃地选择了放纵,随后目光迷离地抚摸着他的猎,龙厚而长的缓慢舐着布满牙印的肤,紧接着贴上小孩的耳朵,轻声:
“嗯,全都来了哦。不仅得到都是,还把我的衣服都脏了。”说着,他在须佐之男羞到极的哀鸣中,将手伸到后面,抚上了那还在轻微搐的肉。
然后伴随着对方抗拒的颤抖,手掌开始用力又快速地贴着那肉摩,受着柔韧的大因为卷土重来的快而忍不住夹紧,光的细绷直了,脚趾都可怜地收紧。
须佐之男不知荒这是要什么,可是刚刚被标记的坤泽实在无法全力反抗他的天乾,只能用越发微弱的哭声,伴随着急促的息,祈求荒能够停来。
然而渴望交合的本能又迫使他无意识地抬屁,把翘的主动送到对方手中,肉紧挨着那异化的阴――不久前腔才刚被它们侵犯过。
荒的手掌不停包裹着他的肉,发咕啾咕啾的声。
这让他终于忍不住哀叫着,剧烈地不断颤抖,仰张大了嘴,舒服到不自禁地吐,然后像只得到了安抚的小狗一样,顺从地让小再次,溅在先一波的洼中,发更响亮的声音。
“咿呀、啊…啊……呜嗯……”
“怎么又了呢?”
须佐之男的猛地一抖。
少年神使温柔的嗓音再度响起,听着那么平静又从容,很难想象他现在脑袋已经混乱得一团糟。
荒微笑着抬起须佐之男的脑袋,好让他能侧过望向自己,曲长的睫在底打一片令人不安的阴影。
“……坏孩。”
他被多次冲垮的理智似乎随着一两次刻意的放纵终于彻底失效,龙的求取得了压倒的胜利,促着他再多欺负一,再多掠夺一些,直到这已经已经被牢牢掌握,变成龙最珍惜的宝藏。
甜的信香再次萦绕鼻间,荒忍不住又抚摸上那湿的肉。
须佐之男无助地觉到那只手再次上了他排的小孔,不怀好意地前后摩。他抓紧了手中的草叶,不争气地又开始到兴奋,颤抖着吐一团又一团,快要在间形成一片小小的湖泊。天乾的信香无时无刻不囚困着他,郁的雪松香变得急躁又势,不容拒绝地再次把他拖了快乐之中。
他难耐地低声哀叫着,忍不住扭动腰肢,让的私在柔的草地上磨蹭,甚至烧糊涂了一般,将双微微分开,以一个再淫不过的姿势蹭动。
他好像要忍不住了。须佐之男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连续几次的并没有缓解他的,反而如火上浇油般让他的意志更加脆弱。
他伸长了手,想要挣扎着逃离这无边的之海,却又被死死镇压着,逃脱不得。他的叫声越来越黏腻,变得像猫一样又嗲又,手臂可怜地绷紧,脑袋无力地搭在地上,金发一个劲儿地颤动。
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小黄金兽哀哀地哭着,从发里冒柔的兽耳来,长而蓬松的尾巴缠上了荒的手腕――过量的快和的灼烧让他已经无心再去维持完整的人形,只能沮丧地看着那金黄的兽尾谄媚地勾着荒,尾巴尖轻轻晃动着,讨好这位天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