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尾巴,合着腰的每一次动向后拽去,让柔的肉随着撞击而震颤。他看着那塌塌的躯,白的肉上布满汗,脊背绷紧了,形成畅的弧度。那柔顺的金发一次次地扬起,黄金兽特有的尖耳向后撇着,正因为其主人的胆怯和舒轻轻颤抖。
而当荒松开拽着尾巴的手,自上而地去抚摸其凹陷的腰窝,对方就会意识地抬屁,被得烂熟的小渴求地追寻着他的阴,一副迫切想要交合,想要受孕的痴态;同时难自已地仰起脑袋,那张被紧紧捂着的嘴叫不来,便只能淫靡又惹人怜地跟随着荒的动作,发细弱的呻,叫声和信香一样勾人心魄。
“呜…唔嗯……嗯…嗯……”
那双金的眸失神地望着光影交错的樱树,泪决堤般夺眶而,收不回的小一一地在荒的掌心,暧昧地留粘稠湿痕,气不断倾洒。
――就像一只漂亮的,亟待疼的雌兽。
少年神使克制不住地不断加快的速度,听着越发激烈的声和肉碰撞声在附近传开,汗从他额角甩落,尽数洒在幼的躯上。不合时宜的汛期熟了他的友人,让他得以见证对方从未外显的淫乱姿态,而望发之时,荒亦不受控制地受着自己的灵魂也仿佛要堕落在这极尽缠绵的事交合中。
他急切又温柔地呼唤着须佐之男的乳名,却暴地一次次撞那窄小的,如中了般开凿着那紧闭的腔,在小黄金兽越发可怜的哀叫中一将那里撞一个小,龙尖锐的冠撬开了那肉环最后的抵抗。
然后欣赏着那哀怨的哭声,在肉疯狂的紧缩中,将两个冠不容抗拒地都了坤泽更为柔的生腔。
须佐之男抓着捂在嘴上的手,瞬间爆发痛苦的喊叫,同时浑激烈地挣扎,肉搐又痉挛,像是要死去一般,在荒的无助地泣着,大量,湿漉漉地淋在上。
琥珀香如同被引爆一般瞬间朝四周散开,掺杂着雪松味的信香让本就灼的空气更加。荒终于忍不住将冠全数挤生腔中,紧紧地与须佐之男相贴,同时迅速膨胀成结,将本就辛苦的小又撑大一圈,然后开始一一地。
这是一个漫长的仪式,极致的快让荒放开了对须佐之男的束缚,龙只是紧紧地将他的猎抱在怀里,面绯红地受着自己的阴正在湿的里播种,湍急的冲刷着柔的,小黄金兽无法压抑的浪叫,听着格外满足。
两青涩的倒在草地上,四肢如懵懂野兽般亲昵地纠缠着,附近的草叶上满是浑浊的黏。被双臂死死锁住的小孩浑止不住地痉挛,只能张大了嘴息着,一条被抬起,由着半的阴意犹未尽地继续在里。
等到荒终于退,松开了桎梏,须佐之男却仿佛还未从兽类的思维里脱。他疲惫地捂着被灌满的小腹,努力地在草地上左右动,试图以此增加受孕的几率。那耳朵和尾巴都沾满了草屑,因那未尽的余韵而轻轻颤抖。
“啊…呜……”半晌,小黄金兽停了来,湿的眸眨了眨,终于聚焦于荒的上,朝他艰难地抬起胳膊,伸展双臂,一副讨要拥抱的可模样,“荒、荒……”
他浑散发着郁的雪松香,已是被彻底标记的模样。成契后的天乾无法拒绝自己坤泽的要求,荒张了张嘴,复又凑上前去,主动将人抱怀里,任由对方搂住自己,与之交换了一个缓慢又深的吻。
一吻结束,须佐之男着气,欣喜地捧着荒的脸颊,金的眸黏糊糊地看着他,耐不住兴奋:
“……嘿嘿。太好了,荒又肯搭理我了。”说着,他蹭了蹭少年神使仍有些红的脸颊,像终于寻回了宝的小狗,笑容都明艳得能与这光媲。
不过荒总觉得他从这漂亮的小脸上看了几分奇怪的狡黠。可他还没来得及细问,须佐之男便因力耗尽,趴趴地倒昏睡过去,幸亏被自己及时捞住,脑袋才没遭殃。
……
……坤泽的汛期总是会持续很久,还是之后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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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之源最近充斥着一种奇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