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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蜜糖

真可

        在迈这一步前荒从未想过原来英勇如须佐之男,也会有如此无助可怜的一面;就像他在目睹星星堆满玻璃罐之前,没有想过还可以往里面灌些别的东西。

        ——比如委屈和愤怒。

        “休息一会吧。”荒整理着须佐之男凌乱的额发,像没看到那未的泪似的,将人扶到沙发坐,“然后带你去洗澡。”

        ——比如望。

        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眉也从容地舒展开,仿佛他蹲来不是在调整拴住人的脚镣,只是在为对方活动久未放松的踝骨。

        过分的就像变质的蜜糖,粘稠地浇在玻璃罐里,密不透风地堵住了每一条隙;荒站在罐,看着纸星星浸泡在他的糖里,并快乐地受到承接他的罐变得沉重,再也不能离开。

        荒清楚地知这很糟糕,但这是大脑给他提供的唯一一条路;而须佐之男,他有着过分正义与责任心的人,在短暂的震惊和挣扎后,诡异地默许了自己的行为。那双琥珀的瞳仁永远只是难过地看着他,像是觉察到什么,总是悲怜又遗憾地倒映自己的影。

        可无论怎样都为时已晚。荒抬起,漠然地对上须佐之男的睛。锐的刑科长这次错失了时机,代价是不可逆的,他只能接受。

        洗澡是须佐之男除上床外唯一不用着脚镣的时候,以往他总要借此机会大闹一场,但最近他安分了许多。或许是被捉住后,荒的表复杂到让这个在方面迟钝过的男人后知后觉的境遇绝非对方一时兴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苗却早已被他遗忘在每个四奔波的夜里。

        于是愧疚和责任成了挂在须佐之男心里的锁铐,更固,更久远。

        荒打开了花洒,抓着须佐之男的手臂走了去,别好袖像给洗澡一样坐在矮凳上,大掌带着泡沫摩人的每一寸肌肤。

        清洗到私时须佐之男意识并想要逃走,然后被掰开,看着修长的手指挤不为人知的女阴,卡在两块蚌肉间,用指腹和甲片摩挲刮蹭。清洗并不单纯,荒的动作别有用心,指尖会模拟交的动作浅浅,直到藏在包里的阴颤巍巍抬起

        上面被恶趣味地穿了枚银环,去掉了盘绕的黄金雷影,只剩孤月繁星的婚戒看上去更像一种烙印。

        “呼……呜嗯……”须佐之男有些畏惧地看着荒的手指穿过了环,被掰开的开始颤抖,“不…荒……”

        然而荒没有再侧耳倾听。绝大多数时候他表现得和正常人无异,但当望浮上面,有些东西就显得毫无必要。须佐之男的痛呼和请求让这个男人到愉快,他发类似兽类满足的叹息,另一只手抓住了人半的阴,同时咬住那旧伤陈列的肩膀,胡乱又毫无规律地在上面留痕迹。

        须佐之男害怕被舐伤疤的觉。早在实施计划的第一天荒就注意到这个细节。在人还需要被绳索束缚着才能勉镇压的那段时间,荒总会深地用刮蹭那泽较浅的肉,抵着枪伤丑陋的边缘不停,然后觉到怀里的在止不住地颤抖。

        “停,别再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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