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只可惜现在须佐之男学乖了不少,他似乎习惯了被自己剥夺自由、仰人鼻息的生活,鲜少违抗命令,多只会发几声哀怨的闷哼,然后满腹委屈地执行。
真遗憾。荒掏发的阴,在欣喜之余又有些惋惜地想到。他本来准备了很多用来训狗的玩法,可以挨个施加到须佐之男上。
的冠和缓缓在阴唇上摩,偶尔戳碰到伴侣那不再充盈的袋,便动着又胀大几分。荒重地息,舐着须佐之男布满珠的颈项,时而对着血啃咬,享受齿间不容忽视的脉搏震动,奔的血清晰地告诉他怀中的人还尚有生息,不是梦里那曝尸荒野的惨状。
然后他两指扒开湿蚌肉,抚着快被折腾得破的阴,将阴送了等候已久的。被造访过无数次的小依旧紧窄,单薄一层肉死死箍着闯的异,须佐之男呜咽了一声后开始急促低,意识放松,以求让自己好过一些。
肉不容抗拒地挤开肉,硕的轻易便将里的褶皱撑到极致。荒的呼越发亢奋,忍不住用指甲在伴侣的手臂和留鲜明的抓痕——须佐之男的肌肉正在绵,那碟可怕的逐渐溶解了他为男的所有优势:他的脯变得柔韧甚至微鼓,小腹堆积起了脂肪,大像上好的羊肉细腻;当他被折叠起来,像虾一般蜷起,肚便会向外凸起一层可的肉,荒最钟这一块,就像材最鲜多汁的位,总是要格外细致地抚摸,老饕似的把玩品尝,直到伴侣因为仿佛要被吞的不安哀求他不要继续。
须佐之男有意识到自己在被一阉割吗?
荒在他开拓着,在反复中逐渐到更深的地方。男人不断亲吻伴侣,犬牙咬一咬柔的脸颊,为四面八方涌上来攀附的肉到餍足——须佐之男在主动收缩他的阴,蠕动着讨好鞭挞他的阴,像个被驯服的雌兽,听话乖顺地服侍他的丈夫。
荒知须佐之男清醒时绝对谈不上完全顺从,即便已经教育了这么久,有时自由还是会翘起那讨人厌的苗,他是团难驯的野火,被责任和愧疚束缚的是颗捉不住的心脏;但至少在须佐之男陌生的事上,驾驭他就像驱使孩童般易如反掌。
驾驭。荒品味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起来。
他将须佐之男放到地上,让他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后用带套住他的脖,两端收为一束攥在手里,接着猛地一勒——
“呜——咳、咳咳……”
须佐之男顿时像受惊的儿一样被迫抬起上,然后塌腰,仰着脑袋由他。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条即将对折的纸,随着荒的动作前后晃动,其是丰满的屁,在阴整没后便直接撞在了荒的髋骨上,掀起阵阵浪。假若须佐之男真是什么可供用的羊羔,荒第二要享用的就是这对屁。
第一是那颗心脏,那颗鲜活的、熊熊燃烧的温的心脏。
“啊……啊……呃呜……”被勒住咙的觉并不好受,须佐之男痛苦地呜咽起来,双手抓着那紧实的带,在呼和快之间艰难地左右奔波。
阴越越深,到底时已经将最隐秘的肉环都得变形。须佐之男发近似呕的声音,他看起来快不行了,都被肆意妄为的肉得搭在外面,珠止不住地上翻,睫颤抖着,挂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