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沙哑,微弱得快要淹没在接连不断的肉碰撞声中,“又要……呜……我又……”
在肉又一次猛烈搐时,荒用力撞开了疲惫的,冠大举侵了窄小的,同时松开了手,看着失去禁锢的须佐之男绵绵地趴倒在地,殷红的搭在便池旁,半闭的眸已没了神采,茫然地着涎和泪,任由被自己抓着屁提起来。
“呜……呜嗯……荒……”
须佐之男呆呆地盯着雪白的墙,中不断呼唤着人的名字:“荒……荒……呜……”
几乎没有息的余地,他甚至来不及尖叫,便抖了抖,不知攀上第几次。
“屁自己抬。”荒达了指令。然后看着伴侣哭泣着努力汇聚力量,将支撑起来,供到他手中。
在事上想控制须佐之男,实在是易如反掌。
荒垂眸抚手腻弹的屁,手指轻柔挑逗那未被造访的后,然后在须佐之男害怕的低呼中了去,指节借着汗和在里扩张,但并未深,只是浅浅地停在某块格外柔韧的位置,用指甲不怀好意地了。
“咿……!”须佐之男一瞬间弹了起来,害怕地想要往前爬,直到被用力拽了阴,才吃痛地倒了回去,一个劲地颤抖,“荒……荒……那里、求求你……”
“哭什么,这是你作为男人最后的优势了,不应该兴么?”荒面无表地继续蹂躏那块肉,其的在无助地分,从已经失去效用的阴漏;但大分只是发女一步收缩痉挛,直到迎来更激烈的,“……真好看。”
人淫态百的模样刺激得埋在里的越发膨胀,冠死死着不过半个手掌大的肉袋,像个不安分的胎儿,在母里肆无忌惮地胡乱戳。
须佐之男哭得快断了气,前后都被侵犯的觉让他恍惚以为自己真成了什么特别好用的种母,要在接连不断的地狱里受孕产。他有些害怕,肩膀惊颤连连地缩了起来,但荒会适时用手掌抚平他的恐惧——和人交媾并非什么祸事,沉溺其中反倒会有更温柔的奖励。
荒会在须佐之男主动收缩双时给予亲吻和脉脉的拥抱,与狂乱恐怖的相比,纯的刑科长显然更喜这种耳鬓厮磨的温存,而这柔蜜意在疾风骤雨的交合中显得尤为珍贵,以至于当他得到第一份奖励,就会意识继续讨好以获取更多。
他们的确是合拍的伴侣。荒看着一摇摆起屁的须佐之男,似笑非笑的表。
长久的调教初见成果。须佐之男知荒喜什么样的自己,为了那温柔的嘉奖,他迷迷糊糊地将手伸向他们交合的位置,手指扒着的屁向两边分开,展示熟红的双,然后自发地前后耸动起来,忍着疲惫,努力放松好吃更多。
“哈……呜……荒……”他金发凌乱地呼唤着自己的人,“很、很舒服……呜……”
荒快把他掀翻了,却不忘在其脸颊上留蜻蜓般的亲吻,然后缓缓挪到鲜红的嘴唇上,交换一个黏糊糊的深吻。
温顺地包裹着不断犯的异,给予其温的和湿的;它的主人发了快乐的闷哼,仿佛遗忘了被阉割、被束、甚至失去自我的痛苦,全投在源源不断的快中,一刻不停地向外清。
须佐之男的叫声变得甜腻而缱绻,在此之前没有人敢想象他会这样失态的一面:像丈夫手中一朵盛放的肉花,浑散发的不再是可靠又锋利的硝烟与血的气味,而是温驯服帖的雌兽甜香,他如同淌着汁的熟果,轻轻一戳就烂得不成样。
荒温柔地梳理着妻纠缠的发,却鲁地拽着反复。须佐之男乖顺地趴在他,两手抓着屁间或发几声疲累的泣音,在荒整个人都压上来后,声音甚至更加微弱,淹没在黏糊糊的撞击中,只能听见一小动似的哼哼。
可的,像母畜一样温驯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