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走到还很窄小的新外,弯着腰看见御在里面努力挖掘,便以对方能听懂的声音说:“母亲,我回来了。”
在同类中再怎么众的型,落到异族手里也不过半截小臂大。荒不容拒绝地托着御的屁,把她带到溪边清洗爪,再耐心拭去背焦黄的泥土,直到这只母兔焕然一新。
不知从何时起,每当夜幕深沉,里安静到连月光和虫鸣都销声匿迹,她总会发觉有只手在自上而地抚摸自己的背。那时她多半已经熟睡,对于这种碰只是隐隐约约的有所觉,能的也仅有抖抖耳朵和尾巴,柔韧的金长耳不安地贴着后脑勺。
偶尔御中途苏醒,昏黑的里只有自己惊魂未定的息,荒在她旁安静地睡着,呼绵长而又安定。
当她吃完了晚饭最后一片菜叶,荒已经躺在草窝里等候,长发柔顺的少年静静地看着她,海蓝的眸中尽是期待。于是御挪了过去,用变得绒绒的爪清洗脸,然后慢吞吞地爬上草床,被荒立圈住,搂怀里。
兔只回看了他一作为回应,又继续扩大这将用作他的房间的,一浅金的被落满尘土,荒想起这些发曾泛着怎样漂亮的光泽,于是俯伸长手臂,揪住母兔的后颈将其轻松拎了来。
用来休息的草窝逐渐容不两人,母兔开始在的一角重新挖。劳作时她更喜使用兽形,绒绒的爪比起人类孱弱的双手要更方便;预想中的房间比她很多,偶尔她便要站起来,将拉成长长的一条才能够到天花板,琥珀的珠紧紧盯着混杂草和石的土壤,小心翼翼生怕它塌陷来。
御啊啊地叫了两声,望了后快要完成的,又看看面前神逐渐不耐的孩,似乎意识到现在自己已经没有选择,最终还是爬了过去,怀着替孩排忧解难的觉悟,将束缚已久的龙给解放来。的在弹的瞬间狠狠拍了她的脸,御呆滞许久,才颤颤巍巍地握住足有她小臂的,生疏地上动起来。
然而比一个崭新的房间先一步来的是荒的改变。龙的幼崽总是成长很快,就像竹林里刚冒的笋尖,明明不久前还是可的少年,会帮着母亲用箩筐收集成熟的菜叶和青草,才过了不知多久,就长成了大健壮的男人,鳞片如铁,光是坐在那里便仿佛有无形的威压。
母兔的装修计划有条不紊地行着。
个安静腼腆的蓝发少年,可以自行去捕猎,而不用再为难御。
这样的抚摸带来的影响首先现在梦境。御原本安宁的甜梦因此被扰乱,仿佛有只大手将她住,然后翻来覆去地亵玩摆她最隐晦不能提及的位,拨前并排的肉粒,欺负她的尾巴和藏在绒的隙,直到她忍不住在现实中也发委屈无措的哀鸣。
里还蓄着泪花的母兔呆呆地看着对方,良久自己也没了把握,只能一雾地又躺了回去,蜷在荒的胳膊所形成的窝里,昏昏沉沉地再度梦乡。
荒盘而坐,一只胳膊撑在膝盖上,手指着自己间鼓的裆,意思不言而喻。龙的呼急促而重,目光灼灼地盯着前面难的御,极浅的眸里望郁。
戏往往不会就此停歇,但御困极了便无心醒来,她会忍耐着有些变本加厉的猥亵与挑逗,在梦和幻觉中一边颤抖一边等待新的早晨,信只要等到第一抹微光洒,可怕的噩梦就会销声匿迹,她又可以一钻脏兮兮的土堆里,忙着不知何时才能竣工的劳作。
临近期的阴格外,虽没有放龙类特有的副,却倒刺膨胀,将整
御其实不太希望以这种方式睡。
直到这时御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的孩是肉的猛兽,利爪和獠牙生来就为了撕裂猎的肉。她有些畏惧,却不曾表来,母依旧占据上风,让她愿意与之同榻共枕,哪怕夜晚可疑的噩梦变得越发猖狂,宽大而霸的手肆意玩自己的,甚至拨开了淡的绒和的肉,不顾她的踢蹬戳了去,缓慢又淫靡地浅浅,直到将反抗和挣扎都化作一滩,令可怜的母兔以为自己了淫梦。
御这才挣脱开桎梏,狼狈地拟态成人,她微妙地看了荒,不知因为羞赧还是之前的劳作的疲惫未消,膛有些起伏,然后快速起,拉着荒离开了这片没什么遮挡,随时可能被掠者发现的草地。
荒享用完猎后回来便经常能看见一只大而的金兔,撅着屁在初步成型的小里忙碌,外面是她刨来的土,会被荒贴地带到巢外丢掉。龙的名字由御亲自拍板,这是她诸多叫声里为数不多听起来有模有样的一个,荒选择了发音与之类似的文字,于是这成为了幼龙崭新的代称。
可最近御有受不了了。
在新房间修缮完成之前,她还是和荒一起挤在原来的那张小床上,但化成兽形的变成了她——荒如今的型已经不适合再龙化,为了让两人都能睡得比较舒服,御只得有所让步。
“帮我。”黑龙面无表地要求。看见母兔有些不安地垂耳朵,他便促,“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