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荒指向已经修缮完成的。在御被关在他的识海中温养的那段时间,黑龙主动揽了对方未完的工作,崭新的房间里铺满柔燥的草,到充斥着泥土和草叶的清香,还有郁的、刻意为之的雪松气息。这座原本是御为他准备的小如今成了妻的育儿室,连一丝光都很难照来的仿佛龙的宝库,不准任何人靠近,亦不准谁逃脱。
母兔听话地带着幼龙们爬了去,托着沉重的乳房缓缓躺。生着漆黑鳞片,仅有尾巴和翅膀边缘布有浅金的巨龙幼崽凑在一起,饥渴地争夺母亲唯二的乳,牙齿啃咬着胀的尖,同时爪不停乳肉,以求得到更多。
而御则抚摸着他们,面慈。此时的她已然忘记了龙的幼崽成长得有多快,更不会知再过不久自己就会失去此刻的余裕——长得有少年型的龙宝宝们完继承了其父亲的霸和独占,会在父亲外时欺负为他们哺乳的母亲,将其压在草窝里咬乳,行榨乳包里的所有,甚至模仿每个夜晚所看到的景象,手指纷纷伸向母亲饱满的,直白地亵玩湿,直到掌的女惊连连,搐着更多。
可怜的母兔到时会连逃跑都不到,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压着玩遍全每一角落,乳房和屁布满鲜红的掌印和齿痕,然后又带着这一的痕迹去面对归来的丈夫,迎接更加可怖的狂风骤雨——她会被惩罚得很惨,短暂失去作为妻的全疼,变成连隶都不如的可怜虫,被没收所有,只能吃黑龙施舍给她的一碗。
但至少此刻,御享受着初为人母的快乐,逐渐忘记了自己遭到孩奸淫的事实,只是微笑着抚摸趴在前的幼龙们,浅金的长耳朵温顺地垂,像丰收了的麦穗,散发着温的甜香。
偶尔她会征求荒的同意,带着孩们离开去外面玩耍。一只金发金瞳、顺的母兔会引多少掠者的目光?荒寸步不离的守候已经给了答案。龙的气息是最好的保护,更何况围绕在这只母兔边的龙并非只有一,尚未成熟的孩们与父亲无形之中达成了共识,虎视眈眈地盯着母亲,却也小心翼翼地看守着她,像一个个年轻的狱卒,允许猎来放风的同时,又死死握着拴住她的绳索,随时都会收紧。
恐怕只有御还以为自己这是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能带孩们来游玩的机会,浅金的大兔沉浸在她小小的幸福和快乐中,抖动着耳朵,摇晃短圆的尾巴,暗自期望这样的生活能一直持续去。
“你想问,我当初为什么会现在你的窝里?”
荒看着她,声音平缓而冷静。
有时御会想起刚捡到荒的那天,深蓝的壳就像一枚失落的宝石,而她拍开上面的灰尘和泥土,让其得以重见天日。
但自从诞幼崽后,她便一直疑惑丈夫的:对待偶如此上心的雄龙,怎么会让一颗未世的龙遗落在外呢?她手并用地比划着,向荒表明了自己的困惑,而黑龙亦平静地给答复:
“我只是恰好遇到了不太细心的父母,又足够幸运地了你的里。”
但御不难猜其中的艰难和苦涩。这座森林时常有人类携猎犬来捕猎,一颗的龙对他们而言价值远于其他动,母兔也曾见过被抓住的幼龙会是什么场:被剪坏翅膀和尾巴,磨平牙齿和爪,关在脏兮兮黑漆漆的笼里,随时会被卖到远离故乡的地方。
作为同样价值不菲,常引来杀之祸的猎,御对其深同,也正因如此,她才再三犹豫后选择收留浪至此的荒,哪怕之后发生的一切完全脱离了她的预想和掌控。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