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啃咬的肉和凸起的肉芽;荒吃得毫不留,一双寒目仍死死地盯着这边,不放过御任何微妙的表变化,反复碾过脆弱的,并很快了去,刺破那层单薄的黏膜,吞咽淌来的鲜血。
“啊、呜呜……噫……”
失贞带来的刺痛令御腰肢搐起来,她的金发如麦田般在地面铺开,丰腴的乳房淫乱地向两边垂,微鼓的小腹一一,随着荒的舐不断缩紧。这只母兔平时日过得太滋,雪白的柔而又,手指掐着的肉仿佛能从指里溢,此刻散发格外诱人的熟香。
被荒架在肩上的小随着龙的深而时不时踢踹几,与其说是挣扎,倒更像被刺激得受不住了的条件反。兔本就不是禁的种族,被气味烈的雄这般挑逗戏,沉睡的女阴悄然苏醒,一直躲在包中的珠颤巍巍地冒了,浅粉的暴在空气中,迎接更加直白的风雨;但即便如此,御始终记得自己的份——哪怕不被承认,她也依旧是荒的母亲。
母亲是不能和孩交的。
荒的手指前后抚着不再躲藏的阴,如愿听见御的息越发甜腻,大难耐地夹着自己的脑袋,甚至自发抬腰肢,淫乱地将送得更近。扑鼻而来的雌气味让黑龙火涨,母兔的合更是令他心生满足,双手迷狂地在对方上游走抚摸,并急切地呼,如白日梦境般中呢喃呓语不断:
“御……御…唔……御……”
黑龙意乱迷之逐渐放开了桎梏,而松懈的代价是即刻的——觉察到时机成熟,本该来的母兔骤然起,一脚不轻不重地蹬在他肩上,然后借力逃了他双手能及的范围,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金的影在足有半人的野草中艰难逃离,她衣衫褴褛,大片肉都在外面,绒的耳朵和尾巴机警地竖着,惴惴不安地留意后随时跟来的掠者。
而龙的确尾随其后,偶逃跑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顿时如猎鹰一般飞到御的,然后用化作原型的利爪将其狠狠在地上,庞大的躯骑在可怜的母兔上,并发极威慑力的低吼,不仅要镇住不听话的雌,还要借此驱赶可能存在的竞争者,宣告自己将在此、将这只漂亮的雌兽彻底占有。
御惊慌失措,可压在她上的龙爪是那样固,伴随着灼的吐息和危险的舐,母兔意识到她的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逃不掉了,她上就要被享用,被失控的荒吃遍上的每一肉,变成在龙上的柔套。
她哭叫起来,却看见天空骤然暗淡,荒的气息变得格外郁——龙用翅膀将她笼罩住,于是此刻御目光所及皆是荒的位,手掌碰到的都是血脉偾张的肉翼和鳞片,极浅的龙目在后静静地看着她,神冰凉而又望深重。
在连风都受不到的空间里,御被抬起,汗津津的屁腻柔,湿漉漉的,被灼的冠反复摩戳刺;两肉已然变得狰狞可怖,尖锐端分别抵住了阴和后,伴随御几乎哀嚎的叫喊,不容抗拒地缓缓了去,将肉撑到极致,倒刺刮蹭着脆弱的肉粒和凸起,一举到了最深。
“呜……呜……”
母兔顿时委屈至极地噎起来,耳朵无力地搭在地上。她的肚被了骇人的弧度,巨大的龙填满了她的所能提供的全空间,艰难地收缩,汁随着肉而缓缓外溢,与之相伴的还有清晰可闻的声,仿佛她的已经变成了一被不断开凿的泉,噗呲噗呲地不停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