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变得狰狞无比。御小心地抚摸着,掌心难耐,应荒的要求将嘴中,手指还把玩着底沉甸甸的袋;烈的雄气味熏得她有睁不开,只能受到黑龙的手正在自己撅起的屁,拍打、挤压腻的肉,还要揪扯短短的尾巴,抚的尾,她哽咽着将龙越吃越深,咙里发呕的闷响。
“呜……呜…嗯……呜呜……”
里声激烈粘稠,被撑到极致的腔连都动弹不得,大量分的唾被堵在两颊里,随着阴而传来呼呲呼呲的声音。母兔很想缓一缓,吞不去的涎将她的嘴撑得酸胀难忍,却被一把抓住了耳朵,同时一只手地摁在她,肉深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将她的咙都可怕的形状。
被自己的孩欺负到这种程度,就算是好脾气的御也心生几分怒意,可她又不想真的伤到荒,便只是警告地咬了咬嘴里的阴——却反倒让黑龙更为激动,亢奋鲁地呼,难耐地抚着母亲鼓起的脸颊,低沉的嗓音里饱沙哑望。
“……好兔……好兔……”龙夸赞不绝,在御看不到的地方,笑容轻微而隐秘地绽放着,“你得很棒……”
他将母亲的压得更紧,像握着缰绳一般紧握着对方柔绒的耳朵,看着雪白的屁和纤细的腰肢因此惊颤不断,里的肉只要略施碰就会惊慌失措地收缩。
御顿时委屈地哭泣起来,龙深到了令她恐惧的位置,在里面地挤压,并霸地膨胀成结,将她尖锐的哀鸣和哭叫都堵得严严实实,直到开始接连不断地,一一地浇在脆弱的里,如般湍急翻涌,填满胃袋。
“咕……呜……”
荒惬意地吐息,在御上的手愉快地摩挲,时而补上一次深,听着母亲绝望的呕和咳嗽,咙就像一个柔韧紧致的肉环,乖巧地箍着冠,将烈的龙如数接纳。
“……你是个好母亲。”
荒结束后便将御扶了起来。女人脸上一塌糊涂,白可怜地上翻着,鼻孔和嘴角还溢浑浊的,唇不断颤抖,嗫嚅着不知在说什么。
龙把她紧紧抱住,满足地嗅闻上面好的甜香,并亲吻疲的兔耳,手掌意犹未尽地亵玩对方的乳肉,指甲尖利的龙爪将丰腴戏成各种扭曲的形状。
御惶惶然意识到有什么在发生改变,可她太疲惫了,脑袋被反复冲击到变成一团浆糊,而荒平复来后的怀抱是那样温,紧锁着她的肩膀,带来不容拒绝的安全和被征服;闻着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雪松气味,忽略腹中沉甸甸的,母兔最终陷了绵绵的梦境。
她的孩迎来了期,而在没有雌龙、没有偶的兔里,自己就是唯一能够供其发的对象。醒来后的御不得不面对这一现实。
从此每隔几日便要一次的侍成了她最畏惧的活动,荒没有给她拖延和搪的机会,只要兴致上来了哪怕她还在刨,都会被拎着后颈抓过去,用漆黑布满鳞片的手指掰开小小的嘴巴,让她像一个不贴合的肉套,将硕的龙满满当当地包裹住。
“啊……啊啊……”在又一次被灌得一肚后,御趴在地上难受地呕,泪汪汪地看着站起来的荒,忍着中苦涩,求饶一般地不停叫唤。
她的孩,用骨血养育长大的黑龙,此刻正居临地注视着自己。在光所照不到的地方,荒的脸庞阴翳遍布,浅的龙目瞳孔紧缩,俨然兴奋到了极。
“我已经完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