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拖了回去。
它抬起,惊恐地看着荒的躯笼罩来,半妖的格远比它大,结实的手臂撑在两边,双轻易便固定了它的尾巴。荒将它翻了个,骑在那单薄柔的腹,伸手不断勾勒须佐之男的脸庞轮廓,摩挲上面零散分布的,还很细小的鳞片。
的这肉看似柔弱,却来自海中最尖的猎者,有着连鲸鱼肉都能撕开的稚爪牙,尾巴可以轻易驾驭足以掀翻船只的风浪。荒痴迷地抚摸着他的人鱼,没有放过对方中不加掩饰的惊慌和害怕,这张在陆地都能引起轩然大波的容貌,现在正因对未知的恐惧而扭曲,楚楚可怜地望着向它亮起屠刀的自己。
——就是这样完的种族,竟然会有一个堪称浪漫的诅咒。
须佐之男看着荒的手缓缓移,落在它不着寸缕的脯,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自己平坦的乳肉,正淫靡地转圈。年幼的人鱼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何义,只呆呆地瞧见乳尖在抚充血立起来,在荒温燥的掌心。
人鱼有着哺乳期,但很显然现在的须佐之男还没到这个阶段;可它傻乎乎地望着荒,见对方一直锲而不舍地把玩,便以为是在索要,于是试探着抓住荒的发,将其往拉直到嘴唇贴上乳肉,然后轻轻叫了两声,企图用这种方式讨好对方。
而荒也如它所愿地品尝起这单薄的,在肉上若隐若现,须佐之男能受到粝的苔并不贴地摩过粉的乳豆,整个乳房都被括在的腔中,声在室清晰可闻。
它不由得将湿的蹼爪搭在荒的脑后,起先只是畏惧地抚摸那冰凉的长发,但很快便因为疼痛而收紧。须佐之男惊讶地看着埋首于自己前的男人,对方恰好也抬起,浅的薄唇叼着它的乳,正过分地向上提拉,将贫瘠的乳行拽小塔的形状。
人鱼忍不住发求饶的哀叫,荒只是抬起手,再度镇压了它的挣扎。
——这是个为“”所牵绊的怪,一旦萌生意就等同被判死刑,连海啸和风暴都无法击垮的生命,杀死它仅需命定之人的一次沉默。
“可我从来不会忽视你,更别提回绝。”荒愤恨地啃咬着中肉,须佐之男的痛呼让他心中产生一阵病态的畅快,“是你亲手与我划清界线,连试探都得畏畏缩缩,甚至默许一切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你似乎从不奢望能和我成为伴侣,却又离开得拖泥带,任由我为此痛苦数百年,真是卑劣无耻…卑劣无耻……!”
然而一秒,荒仰起颤抖地吐息,重新找回了从容。
“——算了,无所谓。事已至此我其实并不介意用些的手段,只要结果能让我满意。”
说完他再度向须佐之男伸了手。
人鱼听不懂荒的意思,却能知到对方的绪正飞速到谷底,于是它又害怕地叫唤起来,漂亮的眸躲闪着荒的目光,但立被大手箍住巴,着它张开嘴,让不属于自己的侵腔,然后被势地夺取氧气和唾。第二次迎来窒息令须佐之男浑都恐惧到无法控制地颤抖,耳鳍可怜地搐起来,咙深发濒死的绝望哀鸣。
明明已经讨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