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遮住赤红的脸颊,难堪得几乎无地自容;而荒却立覆盖上它遮羞似的那只手,抵着它的指节,让它自己的指尖碰到里面最经不住打扰的珠,迫本就羞愧到快要死掉的人鱼自渎一般抠搓。
可见须佐之男始终一副宁死不从的倔样,荒还是停止了动作,接着状似不经意地摸向它尾巴的中,在众多紧密铺排的金鳞片中,准确找到最为特殊的那块,了。
先前还在负隅顽抗的须佐之男顿时前所未有地剧烈颤抖起来,一直蓄在眸中将落未落的泪终于决堤,瞬间满整个脸;它看起来恐惧到了峰,蹼爪紧紧扒着荒的手臂,咙里发极为可怜的泣音,又不住地摇,同时睛紧紧盯着尾巴,每当荒有所行动,脑袋就会晃得更加用力。
半妖忍不住摩挲起掌紧绷的肌肉,知只要自己将这块鳞片也抠来,前这条人鱼就将失去所有赖以生存的技俩,甚至尊严都会不复存在——没有鱼鳞保护的腔异常脆弱,除了要忍受冰凉的海倒灌,还得警惕在繁期的雄人鱼;利爪和尾巴或许能带来一帮助,但现在它们一个已经磨平,另一个即将变成徒有其表的装饰。
“人类在这个时候会试图谈判,你也应该试试。”荒往后退了退,将人鱼拉着坐了起来,“尽无法沟通,但你可以些什么来讨好我。比如这样——”
他伸手,引导着须佐之男将指尖腔,指节抵着隐隐充血的阴,有节奏地来回,并让其维持这个动作,直到松开手它也在机械式。人鱼红着脸,为亵玩阴到无地自容,却又因为逐渐清晰起来的快而呼加重;它腰背蜷曲起来,自发地吞更多手指,发难自制的甜腻叫声,像是繁期的母兽,不断吐黏稠的淫,以诱引雄前来交。
荒平静地看着它忘了自己还险境,一副全然要被望击败的痴态,然后手指钳住了它挂在唇边的,将那小小的红肉压,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仿佛是蓄谋已久,手指伸了去,指腹抵上幼的。
两指便能满腔,人鱼的呻骤然停歇,它“呜呜”地着这两位“不速之客”,听见荒对它说:
“已经很久没听到你的歌声了,再为我唱一次吧。”
说完男人先哼唱了一段开,俨然是之前的歌谣,然后手,指了指自己,又指着人鱼,见半天没有回应,便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好像随时都要生气似的促:“快一。”
见状须佐之男缩了缩肩膀,被染红的睛看着格外委屈。
要它自渎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唱只能献给伴侣的歌……可两次险些窒息而死的经历和遭到威胁的尾巴让人鱼畏惧着前这个绪阴晴不定的半妖,于是清了清嗓,战战兢兢地吐第一个稚的音节,同时应荒的要求,扒开了肉层叠的,将湿的腔完全展示来。它羞红了脸,再度抚着起的珠,两只手不得要领地胡乱抠,尾巴时而为过电的快痉挛搐,歌声都断断续续带着郁的鼻音,像是思念人到无法忍耐,借此聊以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