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又惊慌地抓住快要散落的衣服。
她的声音听着可怜极了,衣不蔽地望向上都笼罩在阴影中的皇帝,期待着对方能够回心转意。
可等候她的只是更加的对待。
比如睁睁地看着殿门被外面的女缓缓关上,希望和光亮就这样被轻易隔绝;又或者在陛古井无波的目光中被脱掉了鞋,的脚掌被手指把玩似的,使劲地压抠挖。
难以忍受的闷痛和麻让皇后忍不住挣扎,却立被扇了脚背,响亮的肉碰撞声在屋极为响亮。
她这才安静来。
于是一朝国母,全天最尊贵的女人,就这样毫无脸面、不容置喙地,被她暴怒的丈夫生生拖了来。
毫无疑问,现场局势非常不妙。这间寝变成了一座牢笼,不仅娘娘逃脱不得,我也一同被关在里面。香笼静静地燃烧着,我捂着嘴大气都不敢,生怕这经久不散的香味被皇帝看什么端倪,给境本就岌岌可危的皇后带去不必要的麻烦。所幸陛并未起疑,只是看了这烟雾缭绕的金属一,便又转继续盯着他的妻,显然此刻有更为重要的事在引他的注意。
月夜见尊蹲了来,仍将御的那只脚握在手心,不住地把玩赏,其丰满弹的脚掌。
娘娘有一双玉琢般的、符合中原人喜好的小足,以前炎炎夏日脱了鞋履,坐在岸边踩玩,月白的脚拍碎一池青菏倒影,便能惹得往来大臣忍不住心猿意。以至于自那以后,里便不准臣闲逛,御花园成了皇后一个人的后院,只有君主才能看到她笑嬉戏的憨模样。
而现在娘娘亦仿佛是陛的禁,被抓着脚跟痴迷地抚摸紧绷的足背和小,还被那些只剩浅印记的陈年旧伤疤。
“在赏枫宴上很兴奋吧,终于听见有人和你怀着一样的心思了。”冷不丁地,我听见皇帝说,“竟敢当众附和求我纳妃,我教你的那些侍夫规矩,全都忘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掌落在皇后脚上。
这一似乎很痛,我听着她的呼都变得重,带着可怜的委屈,“没有、没有忘……”娘娘这么说,抱着乳的胳膊都在不住地颤抖。
月夜见尊是一个严格的老师。
我往角落里又缩紧了些,不安地看着笼在皇帝的阴影瑟瑟发抖的御皇后。当陛还是太时,就已经开始了对妻的调教,不仅要求她令行禁止,还要学会享受对她的而言显然太过激烈的交媾,甚至必须主动展向夫君求,从此夜夜雌伏在太,终日不得歇息。这些规矩往往淫乱到让人面红耳赤,如若不从,就会受到非常的惩罚——但皇后一直都是个很要面的人,单是要主动托起乳去讨好丈夫这,就曾因过于羞涩,被罚自己打到乳尖都快要破。
而显然,现在的她在陛看来,又到了需要教育的时候。
“纳妃一事之前就给过你教训,现在又犯……忤逆丈夫,擅作主张,该怎么罚你还记得么?”
皇帝的声音听着格外冷,明明端的和平时一样的腔调,却平白无故让人浑都冒一阵惊汗,心惴惴不安。
皇后也听了夫君言外之意中的不满,她呜咽了一声,然后收回被得泛红的脚,跪坐起来脱光了衣服,连肚兜都没能保留,浑扒得不着寸缕,赤条条的一个。她犹豫了许久,迎着皇帝不为所动的目光,才终于狠心来似的,背过缓慢又颤抖地跪趴去,然后抬屁,让雪白的肉正对着她的丈夫。
随后当着对方的面,伸手臂羞赧至极地一巴掌拍在自己那翘的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