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肉的响动已经快盖过娘娘的哭声。
而皇帝始终没有离,甚至将过半的手指都了她的肉中,毫不留地抠挖,甚至恶劣地向四周扩张,皇后一声无比凄惨的哀叫。
我意识睁去看,见她像是求助似的往前动了动胳膊,又像是畏惧逃跑后的场,立收了回去,转而懊恼不已地埋首于前,泪涎打湿了弹乳肉——然后很快她就不得已地安静来,上都塌在地上,张大了嘴发断断续续的息,同时大量呈状从她撅起的,把那块地毯都浇成一小片塘。
室顿时充斥着一郁的香。夜里打扫过无数次寝的我对这种气味早已烂熟于心,知这是娘娘达到峰的标志。我不知那究竟是怎样的滋味,但看着她那副不能自已的表,想来是极为痛苦的。
皇后整个人了去,打自己的手也没了力气,全靠陛捞着她的腹,才不至于连后续的几轮都不过去。清透的接二连三地从她,我数不清在这中间她究竟迎来了多少次绝,只听见那哭可怜地逐渐变得微弱,到最后只剩分外艰难的“嗬、嗬”声,像是快要窒息。
倘若不是信皇帝绝不会真正伤到娘娘,我险些就要以壮士断腕的心态而了。
所幸很快他就把娘娘放了去,把沾满粘的手在她上了,然后起往里面走去;被折腾惨了的皇后趴在地上息良久,这才艰难撑起,也跟着缓慢地爬了过去。金发凌乱挂在她脊背上,垂的尾端和乳一起随着的动作而左右晃动,直至爬到皇帝脚边才停了来,讨好地抓住丈夫的,仰望着对方。
就在我以为陛差不多该消气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目光像是被什么引,停留在一旁的长案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心里突然咯噔一,紧接着便看他走到那边,垂手拿起了一交错纵横的质系带,打量许久,咙里发不太妙的嗤笑。
坏了坏了坏了。
我顿时觉冷汗已经把背的衣服打湿。
躲藏时太过慌乱,竟随手把缰绳扔在了那里。
陛将娘娘看得极严,不仅禁止她随意,更是不准在其寝现非自己赏赐的品。
因为对御狩猎馋得慌,统一制式的又理严格,这金扣的缰绳是娘娘前些日委托民间工匠现打后,让我偷偷带来的。起初我还不明所以,如今才知原来她早就在谋划哪天偷溜去玩,甚至万事俱备,只等派上用场。
结果没想到遇上这。现在这东西工艺一看就不是大手笔,肯定要霉。
果然,皇帝的脸一黑如锅底。他看了看缰绳,又看向面无血的皇后,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不但劝我纳妃,还要偷偷准备这个……是想逃吗?”
对于皇后而言,这是比忤逆还要严重的罪名。
真真是无妄之灾。
虽然知陛大概率是气晕了,可此话一还是让我顿时如坠冰窖。事态变得严峻起来,而娘娘显然也意识到这,她焦急地往前爬行几步,漂亮的眸里满是惊慌失措,都顾不上酸的,一个劲地挨着给她带去这些痛苦的月夜见尊,辩解: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荒——”
她哀叫着皇帝的名讳,却被住了脸颊。非人般的灰蓝眸牢牢锁定了她,平静又淡漠地看着她最细微的表变化,像忍耐到了极的饿兽,放弃了对妻仅存的怜惜,贪和恶意都不再遮掩地。